《鬼探实录》第一百一十二章:猪虎
我还是一身冷汗,因为事情更复杂了起来,这躲藏在背后设局的人的大局观该多恐怖?思想能力该多吓人?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宝藏?我感觉不对。不过我总算知道太极高手为何当晚只顾着逃走,明明可以杀了我却没动手,他不是善心大发,我更没猜错,不杀我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而且还非我不可!我道:“还是不对,你这么说段盈盈就是假的皇族后裔?她有证据,虽然不是实证,但她知道很多关于皇族的事情,还有关于皇陵的事情,怎么解释?”
“揭秘解谜是你的专长,总之在我的认知中,皇族不可能有两支,我认知的是对是错,我不敢下判断,毕竟世间万事万物皆有他貌。我要提醒你的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段盈盈是白泥人,而不是苗人,她身份证倒是苗人,我手里有详细资料,如果你需要,可以给你。”
耍死人啊!我猛地醒悟过来道:“当时你在车里给段盈盈算命算出那么多东西,其实是障眼法?”
听见向飘飘一声嗯,我突然感觉很对不起段盈盈,因为段盈盈和我分析过,向飘飘肯定是先知道许多她的情况,否则不可能算出那么多内容,当时我极力反驳。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幸好我没相信段盈盈,她竟然是假的皇族后裔。当然这有待相确,向飘飘说假而已,她掌握的资料说假而已,如果给她资料的人故意给假资料,结果不就颠覆了吗?所以我要自己亲自查证才能判断这是否是事实,这事太重要,绝对不能相信没有经过严肃验证的证据,我还是要保持相同的状态对这两个女人,不能过份信任其中一人。
“你等等,我再理一理,我越听越糊涂,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广顺发生的事情,白白被谁施的锁魂阵?”
“不是我,是谁我不知道,能肯定的是他们做了几手准备,肯定身边有另一个我这样的人。”
向飘飘没猜错,确实还有一个法宝层出不穷的老道士:“关于我们公安局内部的事,你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
“范队的死又如何?她死的好奇怪,当时我认为和族长的死有关系,因为都是笑容以及肿胀,现在结果是族长没死,想法宣告破裂,无法相连到一块,但我有一个新想法,范队是不是原本和你们一伙?”
“不知道,你心里应该明白,那个男人不可能告诉我太多,不过在找到救我妹的办法前,即便再恨,我们不能动他。”
“我明白。”是的,我明白,哪怕我真的特别想立刻杀了他一了百了,但真的不能,不仅仅只是向千千的问题,还有我们家的问题以及段盈盈的问题。如果段盈盈是假公主,她想干嘛?会不会其实她才是祸害?这是另一个计划?心里想着,我嘴里道,“还有几个问题,当时是程怀火把你介绍给我的,说是她妈让你来的,到底怎么回事?”
“设计,是我去找的程怀火的父母,他们试探过我,然后相信了我。”
“另一个问题,当时分别在三个地方摆阵,你如何看出葫芦谷才是正确的地方?”
“以山势地貌看,三个摆阵的地方只有葫芦谷有可能有皇陵,如果你让我摆十个地方,可能会比较难判断。”
“如此说来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看来面对心存歹念之人,再如何小心防范仍然吃亏不停,唯一方法是比他们更歹毒百倍,用进攻代替防守,用卑鄙对付他们的无耻,用恬不知耻对付他们的臭不要脸:“关于段盈盈,我想你应该有办法拒绝不让她来月斜,但你没这么做,还想杀她是为什么?我不觉得你是如此歹毒之人,你救你妹范不着杀她,是不是有其它原因?”
“允许她来是无奈之举,我即便不允许她来她肯定都会暗中跟来,如此倒不如把她控制在眼皮底下活动更有对付的把握?而杀她,三个原因,第一个是因为她想杀我,而且几乎得手,就在我受伤你走了的时候,幸好你同学忽然间敲门,否则我已经死在那个房子里。所以为求自保,我只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杀,她中毒时我没杀那是因为太冒险。”她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所以先把答案说出来,虽然她现在很被动,却还是那么聪明冷静,临危不乱泰然处之。
在老毛家里向飘飘竟然经历过那样的危险?我不知道这件事,甚至不敢想,段盈盈还真敢做,为什么?难道她当时已经看出来向飘飘才是真公主?这不对,如果是这样,段盈盈会不停找机会痛下杀手,结果却没有。最关键的是,刚刚我解密说出向飘飘的身份时,段盈盈非常惊讶,那不是装出来的惊讶,来的太突然,毫无准备,她当时的表情就是压根不知道的表现。
不过有个小细节很矛盾,就是我说出向飘飘真正隐瞒身份是对段盈盈隐瞒时,段盈盈目瞪口呆,脸色变了几变。我其实只是认为向飘飘对段盈盈隐瞒身份是因为她们同样出色,本来就水火不容,再有一样的身份段盈盈会越来越过份,会不停找向飘飘麻烦,向飘飘隐瞒是想避免麻烦,现在看来我错的很离谱,她们之间还是有秘密。
“第二个原因是不是控制你妹的人想你杀段盈盈?”看向飘飘点头,我舒了一口气道,“那我放心点,至少说明段盈盈不是他们的人。”
“不一定,可以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可以是做戏给我们相信看。”
“有这种可能,但请不要说我们,你是你,段盈盈是段盈盈,我是我,我信任你,仅仅是信任你说的话,其它的需要时间消化。”或许我这样说话有点过份,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我只是我自己,才能看清更多问题,我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误,有些错误第一次犯那是犯晕,第二次犯就是犯贱了,“而且你误会了我说的放心,我意思是,你说段盈盈是假的你就要给我证据,你说你是真的你亦要给我证据,用证据说话。而找到证据之前,我不当你是真,更不当段盈盈是假,一视同仁。”
向飘飘第一次面对面对我露出几分痛苦:“坦白说,只要她不碍手碍脚我不管她是真是假都不会对她如何,所以你有办法去避免担心。”
“你意思是让我赶她走或者劝她走?说你好像在施舍一样,虽然这是你的地盘,但你以为她真那么容易对付?我看面对正常状态的她,你们只能打成平手,最多略胜。你不要小看她,因为她比你想象中要厉害许多许多,而且更会扮猪吃老虎,演技比你高。”咳嗽了一声,我又继续道,“有个事情我很好奇,你当时说段盈盈戴着好几张面具,为何她的反应是惊慌失措?这一定程度说明你说的不是胡说八道,可我怎么觉得你看资料不能看出那么多内容?你是不是还有所隐瞒?”
“绝对没有,其实与资料无关,是心理战术,我抓她的心理,她心虚自然惊慌失措,如果她不惊慌失措,那我继续把战术上升一个层次,最终目的是让她惊慌失措,让你看在眼里。说的直接点就是一种骗术,就像普通的相士用所谓的神雀测姓,让你选牌,里面的玄机是某张牌里有许多个姓,组合在一起却只有一个才真正属于那张牌。”
我滴神,举手投足间皆是心眼皆是坑,人与人之间能不能简单点?我恶寒着道:“你继续说。”
“我最后一次见秦雁回,他离开时背对着我说了一句话:西南无朋留之祸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