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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三章 心惊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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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怪我被曼德卡福气得憋了一口气,脑袋一短路没多想,可等屁股一挨上座位后我一下冷静了不少。
  
      “老巴,你会开飞机?”我问道。
  
      巴图一边略有生疏拨弄着各种摁钮一边头也不回答道,“建军,你又小瞧我了,我以前可专门受过训练呢。”
  
      我舒了一口气,心里紧张感也降下来不少。
  
      可随后巴图一句话却吓得我差点跳起来,“我初步算下,我以前上天时间都超过两个小时了。”
  
      我不知道对于一个合格飞行员来说上天时间有什么标准,但凭我个人觉得,两个小时未免太少些,甚至学个自行车恐怕两个小时都下不来。
  
      我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心说开飞机可不是开玩笑,这东西是要上天,一个操作失误下场那就是机毁人亡,我可不打算跟巴图疯下去。
  
      我急忙站起身要下机。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嗡一声响,机舱被巴图封严严实实。
  
      我心里不妙感大增,甚至我还有些神经般使劲捶起机舱玻璃盖子来。
  
      而这时曼德卡福也疯了一般外使劲捶着盖子,看他那架势他玩命心都有了,大有敲碎玻璃盖子钻进来架势。
  
      我看着德曼卡福心里无奈呸了一声,心说我还想出去呢,你这外国爷们犯哪门子傻,竟然还想进来。
  
      随后巴图吼了一句让我坐稳后,他就启动了飞机。
  
      这双翼机是有点老掉牙了,尤其它启动时还直咯噔咯噔响,反正我听这声音心里就跟打鼓似。
  
      曼德卡福一直追着敲打机舱,直到飞机渐渐增速,他才被远远甩了后面,不过我看他大哭大喊劲,知道这小子心里憋屈不比我小多少。
  
      巴图驾驶下,我们很升上了天,不过没多久后,飞机又开始下降。
  
      我这时缩座位中,甚至吓得声都抖了,“巴……巴图,这怎么回事?怎么下降了?”
  
      巴图摇头说“建军没事,趁着还有机会,我熟悉一下飞机怎么降落。”
  
      我轻松一下,连说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打心里面我可好不到哪去,甚至我都开始把乌龟王八、骗子这类字样都用巴图身上。
  
      就事论事说,巴图还真让飞机慢慢落下来,甚至就这样飞机贴地用机轮还跑了一大段距离。
  
      而突然地我心里又想到一个事来,我心说巴图怎么会开飞机?尤其我又联想着他身手及对药理研究,我隐约间加觉得这小子身世不简单,甚至我都怀疑起他以前是不是国家培养特殊人才。
  
      记得以前有个警局老同志说过,有很多三十出头特种兵做完某些制定任务后就会被强制退役,找个小村子归隐,我觉得巴图跟这类人沾边。
  
      可我没来得及接着往下想就被一声火车笛给弄回过神来。
  
      远方出现了一个铁轨,正有一辆火车挡我们面前。
  
      我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
  
      现我们是慕理小镇乡间,我真不明白这一马平川地方怎么会出现火车,甚至我都迁怒般想到,这慕理小镇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玩意儿设计。
  
      可现想什么也没用,能活下来希望只能靠巴图这个驾驶员。
  
      我使劲拍着巴图肩膀喊道,“老巴,,想办法。”
  
      巴图点点头,但他实际行动却是好一通手忙脚乱。
  
      我提了一个建议,我说“老巴,反正这玩意地上跑呢,要不你就把它当成汽车开,调头,调头就行。”
  
      巴图被我说烦起来突然对我使劲摆了摆手,随后他却反其道行之,给飞机加速直线对火车开了过去。
  
      我吓得哇哇叫唤,倒不能说我这人多胆小,但现情况确实很不乐观,我们这架双翼机跟火车比起来,那就是鸡蛋碰石头,尤其眼前这火车还是个拉油罐,我心说这要撞上了我和巴图保准被炸骨灰都不剩。
  
      巴图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而我后索性无奈闭上了眼睛,嘴里无助念叨起女观世音菩萨来。
  
      但我这两句话却立刻遭到了巴图反驳,“建军,你念错了,观世音是个男。”
  
      我当时心里那种滋味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心说咱哥俩都死了你管观世音是男是女呢,我怎么念着舒坦就怎么念。
  
      也怪我没敢睁开眼睛,没看到那惊心动魄一刻,巴图就靠着这股子胆气,硬生生把飞机开了起来,擦着火车顶部而过。
  
      我只觉火车轰隆声我脚下而过,我明白我俩刚才鬼门关里转上一圈又回来了,不过虽说命还,但老半天我都没缓过来。
  
      随后我们就大地上方翱翔起来。
  
      其实也别说,这种坐小飞机感觉跟客机还真不一样,尤其双翼机飞不高,看着地面有真实感,或许我这里用词不当,但坐客机时我确实没有天上感觉,尤其那时看地上东西都是一个个小方块,一点也不清楚。
  
      我忘记了恐惧,小孩般嗷嗷叫唤了一通。
  
      巴图竟然这时还跟我打诨道,“建军,信哥没错吧。”
  
      不过我兴奋并没持续太久,一个时辰后飞机突然开始抖了起来,就好像被个无形巨手玩弄着。
  
      我吓得又赶紧缩到了座位里,而被这么一晃悠,我那说不好晕高症又开始发作了。
  
      “老巴,飞机怎么了?”我结巴问道。
  
      巴图先安慰我一句,随后解释,“建军,咱们飞机没事,现遇到气流了,等过了这段就好。”
  
      不过说完巴图又特意盯着外面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奇怪,这里是森林地带,怎么这种地理环境中还能遇到气流呢。”
  
      我不说任何话,只是拿眼睛瞟了瞟巴图。
  
      而也真跟巴图预料一样,过了一会,飞机状况又稳定了下来。
  
      我长吁了一口气,可巴图却皱紧了眉头。
  
      “建军,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我心里好一阵无奈,心说老巴怎么又来这套,我试探回道,“老巴,我现心脏不太好,你适当跟我说说吧。”
  
      巴图扭头特意看我一眼,我当时脸色很不好看,他想了想,措词道,“建军,咱们要提前降落了,我们不得不接着徒步走到古墓去。”
  
      我拍拍胸口,这个坏消息我能接受,我急问了第二个。
  
      巴图嗯嗯了老半天,但他实是找不到一个不打击我理由,只好直说道,“建军,咱们迫降原因是飞机没油了。”
  
      我啊吼了一声,而且突然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顶,我不管不顾坐起来探头向前看去。
  
      我不会看飞机表盘,但我发现表盘中有个指针已经到了零刻度报警位置。
  
      “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吼道,尤其我都不信曼德卡福那爷们能抠到连飞机油都没加满就敢接活。
  
      巴图说出一个很无奈解释,“建军,我开这种飞机还是第一次,尤其刚才还遇到气流了,一不小心操作失误把油箱烧坏了。”
  
      “那怎么办?”我不想听巴图解释,索性从后面使劲拉着他追问道。
  
      巴图没办法耸耸肩,“建军,冷静些,咱们找个好地方迫降就是了。”
  
      我抖着手指指着飞机外,“老巴,你看看外面,都他妈是森林,咱们往下降。”
  
      可随后我却顿悟般想了一个不是办法办法,“老巴,要不咱们试着把飞机降到一个树上吧,毕竟树有枝有干,能给飞机当当阻力。”
  
      巴图立刻摇头否定了我观点,“不能这样,树枝太危险,容易刺进来把我们刺死。”
  
      随后他自己又仔细盯着外面看。
  
      “建军,你看看那里是不是一个部落群。”巴图指着远处一堆草屋草棚子说道。
  
      我也顺着他手势瞥了一眼,肯定道,“没错,是个部落。”
  
      “那就好。”巴图嘿嘿笑起来。
  
      我听他这笑心里打个冷战,“老巴,你想干什么?”
  
      “建军。”巴图解释道,“你看那个大草屋没,那可是个理想迫降点,飞机往那撞咱们命就保住了。”
  
      我都不知道该说巴图什么好了,心说那大草屋是这部落里大屋子,弄不好不是酋长家就是巫师家,咱们到这前我还求爷爷告奶奶暗说别碰到土著人,你老巴可好,不仅带着我去拜访人家部落,还拿个飞机当礼物把人家大官儿家房子给弄塌了。
  
      可话说回来,现飞机引擎嗡嗡声越来越小,马上就该停止运转了,真要不撞这大草屋,我俩面临可是粉身碎骨。
  
      我心里上来一丝狠意,对巴图喊道,“老巴,你撞吧。”
  
      其实我这话说多此一举,巴图那牛脾气就算我反对能有什么用,可我这么说代表是我支持巴图,而巴图也赞了我一句够胆色。
  
      我俩“决心”一致情况下,飞机对着这大草屋就冲了上去,而且还极其凶狠一头扎进屋里。
  
      我不知道是否双翼机本身就有这个特性,还是曼德卡福把飞机改装过,它撞进大草屋一刹那,整个机舱里弹出了好几个安全气囊,把我和巴图罩严严实实。
  
      我被这气囊挤得直疼,不过我却暗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这条命暂时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