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这绑住这孩子双手双脚的绳结打的非常专业,要是自杀的话,这个十一岁的孩子绝对不可能自己把自己的双手给绑的这么结实,更没有能力在绑住自己双手双脚的情况下把自己给吊在房间房顶上的吊扇上面,所以自杀更不可能。”那个破案专家也否认了男孩是自杀。
“你这又不说自杀,又不是他杀,难道是鬼杀的?”
“这个……这个只能让法医取其内脏回去再做进一步调查。”
“你们看,这里有半截蜡烛。”又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这一切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脑子中的那本“阴阳术法录”突然毫无预兆的自己冒了出来,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也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清楚的知道这个孩子的死因!
这小男孩分明就是被五行邪教中人给害死的!头戴浴帽为水,脸上画口红为火,双脚挂木梳为木,悬挂尸体的吊扇为金,身对大地为土,跟五行邪教中的五行祭祀如出一辙!
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脑海子中怎么突然多出这些信息来,难道是一直存在我脑海中的阴阳术法录里面的记载?或许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再听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我从房门旁边移开了身子。
“老野,你听到什么了?是他杀还是自杀?”老牛看我不再继续听下去,忙对我问道。
“五行邪教?”老牛和韩颖听了我的话后,同时都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这个小男孩的死是那五行邪教干的?那五行邪教又是什么?”韩颖接着问道。
“我以前看了一本书,这个小男孩的死法和五行邪教所经常用的五行祭祀一般无二,所以我判定是五行邪教中人下的手,至于这个五行邪教是一种残忍而神秘的邪教组织,其教主有很深的道术修为,但是为什么五行邪教会对这个十多岁的孩子下毒手,这个让我捉摸不透。”我再次把脑海中关于五行邪教的介绍讲给了老牛和韩颖听,关于阴阳术法录,我没有和他们两个人说,不是我保密,而是这东西一时半刻跟他们也解释不清楚。
“那个男孩脸上为什么涂着口红,还有他为什么要带个帽子,而且脚下面还挂着一把梳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老牛回想着那个男孩身上的种种异像问我道。
“头戴浴帽为水,脸上画口红为火,双脚挂木梳为木,悬挂尸体的吊扇为金,身对大地为土,而且还点蜡,这就是五行邪教中的五行祭祀所惯用的害人术法之一,所以我才确定去五行邪教的人干的。”我说道。
“或许是另外一个懂得五行邪术的人做的案呢?他故意用五行邪教中的邪术把那个小男孩给害死,让一些有识之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五行邪教的身上,他却逍遥法外。”韩颖说了她自己的想法。
我听了韩颖的话后,感觉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现在主要是找到凶手,或许现在凶手已经逃之夭夭,或许凶手在千里之外施法害人,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预知的。
“张野,你是不是又要查清楚这件事?”韩颖看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些本就是警察的事情,那怕是邪教也好,会邪术的恶徒也好,这些都不是我们该管的,就算想管我们也管不了。”
老牛也说道:
“就是,咱是鬼师,光那些凶鬼恶煞就够咱喝一壶的了。”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走到桌子旁边,带上手套,从背包里拿出记事本和笔,在上面写下了六个字:
“五行邪术所至。”
然后我把那张纸从本子上撕了下来,折起后,放在手心里,走了出去。
我一路假装去上厕所,走到那个小男孩遇害的房间后,我把手中的那张纸故意扔在地上,然后暗中御气,把那张纸慢慢的推进了那个房间里,然后我便走了。心想: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回去的时候,韩颖已经回房间睡觉了,我和老牛在床上各自在床上练气,两小时后,也躺下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们一行六人集合后,坐上明哥他们的越野车后一起前往死人沟,他们是自驾来的,所以都开着车,一辆是明哥的越野,一辆是雷子的轿车,因为我们六个人的装备都放在雷子的车里面,所以我们三个人和陶燕一起挤在明哥的越野车里面。
汽车一路上摇摇晃晃,刚开出去没多一会儿,开车的明哥就对我们问道:
“你们昨天晚上住的那个旅店里昨天晚上死了人?我听说是一个小男孩在屋里自己吊死了,真的假的?”
我们三个听到后相视一眼,消息传的真快!不过细一想也难怪,这个镇子就这么巴掌大小,死了人能不知道吗?而且又是死的那么蹊跷,难免会人尽皆知。
“是真的,死了个小男孩。”我说道。
做在老牛旁边的陶燕听了我的话后,也对我问道:
“我听说那个男孩死的时候,脸上都涂满了口红,自己把自己绑了起来,而且还带着浴帽,这也是真的吗?我到现在想想都害怕,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没睡好。”
“真的,不过破案的警察说了,那是犯罪份子故意伪造的,目的就是分散侦查集中力。”我并没有对他们说实话,有些时候谎言的确要比说实话好一些。
“原来是这样啊。”陶燕说道。
“哎,对了,你们去罗布泊做什么?也是去找石头吗?”陶燕突然问我道。
我还没说话,老牛便抢先说道:
“我们路过罗布泊,主要是去塔克拉玛干沙漠。”
“啊?你们去沙漠里面做什么?探险?”陶燕一听老牛的话,便来了兴趣。
“对,探险,我们准备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沙漠……”“哇!真厉害,你们第一次来吗?”“第二次了,每次来都没什么压力。”老牛又开始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