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慢慢的让开了路。
我忙走了过去,来到韩颖所在的屋子里后,我发现她还是没醒,陶燕一直坐在她身旁发呆,见我走了进来,才站起来说道:
“张野哥,你来了。”
我轻声答应了一声。
“对了,刚才这个寺庙的方丈找你去干嘛?”陶燕看着我一脸好奇的问道。
“也没干嘛,就是和我聊了会天,对了陶燕,你不去后房找老牛和雷子他们?”我问道。
陶燕听到我的话后,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喜欢清静,他俩太吵,我才不去找他们。”
“那行,我练气休息儿一会,你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对陶燕说道。
陶燕听到后点了点头。
我则盘坐在一旁自顾自的练气养伤,我现在的小腹上面的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愈合好,所以抽出时间来便开始打坐练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我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一直在屋子里的陶燕听到有人敲门后忙开口说道:
“请进。”
外面传来了清木小和尚的声音:
“施主,吃饭了。”
“知道了,马上过去。”陶燕答道。
“张野哥,我看着韩颖姐就行,你先去吃饭吧。”
“你先去吧,我再练会儿气。”我说道。
陶燕听了我的话后,也没推辞:
“那行,我吃完后给你和韩颖姐带回吃的回来。”陶燕说着走出了屋子,轻轻了关上了房门。
刚练气没多久,盘坐在我身旁的韩颖突然睁开双眼,咳嗽了一声,又一口鲜血从她的口里吐了出来。
我忙过去扶住她问道:
“韩颖,你感觉怎么样?”
韩颖看着我,咳嗽了半天才说道:
“不知道,就是头有点晕。”
我忙把韩颖头顶上插着的银针都慢慢的拔出来,这次问道:
“好点没?”
韩颖点了点头说道:
“好多了,对了,怎么就你自己,其他人呢?”韩颖看了一眼四周,才发现整个屋子里就我和她两个人。
“都去吃饭了。“我说着用手把韩颖嘴边和身上的血迹擦掉。
“哦,刚才我睡过去多久?”韩颖对我问道。
我看了看手表后说道:
“不到两个小时。”
韩颖这才点点头,下床穿鞋,就在这时陶燕,老牛和雷子也吃完饭走了进来,陶燕把带来的饭菜放在桌子上,看着韩颖问道:
“韩颖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韩颖笑着说道:
“感觉好多了……”
吃过晚饭后,清水安排我们一行五人休息,我和老牛还有雷子一个屋,陶燕和韩颖一个屋。
这寺庙周围安静的很,我们三个给火炉里加炭之后,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五人收拾好东西,告别清竹方丈,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有丰富荒野求生的人都知道,一段路要是走过一遍后,再按照原路返回,绝不是难事,所以我们五人一路除了休息和吃饭外,无时不刻都在赶路,这让我们的速速大大的提升。
从罗布泊走出来后,径直的走进新疆,我们五人找了一个旅馆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休息一晚上后,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因为快过年了,我们五个只得买了五张硬座,一路上做好后,老牛便从背包里拿出在火车站买的各种零食,分给众人吃,我看到他的包里,光牛肉干就得十多袋。
一路无事,回到城东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韩颖着急回家看她父亲,便先走了,雷子和陶燕也回去,说是要去明哥家里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告诉他们这一个噩耗。
我留下了雷子和陶燕的联系方式后,让他们抽时间把明哥老婆的银行卡账号给我发过来,起初他们不同意,但是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下来,本来我也打算和雷子还有陶燕一起去明哥家里,因为明哥是为了救我才死的,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别人那种失去至亲的悲痛神情,所以我只得先要银行卡号,只要我自己活着,便不会让明哥的老婆孩子过苦日子。
虽然这么想,但是我心中一直抱着一丝能复活明哥的希望,所以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怎么找到白无常,问问她明哥有没有复活的希望。
送走雷子和陶燕后我对老牛说道:
“老牛,你跟我回去,还是回家?”
“去你那吧,我这幅德行回家让他们老两个担心。”老牛想了想说道。
我和老牛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家里赶去,我现在心里着急的紧,我这一走一个多月没回家,不知道云月有没有回来,她要是回来后,看到我留下的纸条会不会出去找我?想到这里我就心乱如麻,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来,立刻就飞回去。
回到小区里,付钱后,我和老牛背着背包匆匆下车,走到家后,我用钥匙打开门,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人的身影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一看到开门的是我后,马上跑过来抱住了我,哭着说道:
“张野,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被云月紧紧的抱住,听了她的话后,我说道:
“去了一趟罗布泊,帮朋友找点东西。”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云月说道。
“傻孩子,我这不回来了吗?”我用手抚摸着云月的秀发说道。
老牛见我和云月抱在一起,自己走进了屋子。
“那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去哪,都不要丢下我。”云月抱着我半天后才说道。
“我答应你。”我说道。
云月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
“不行,你答应的太快了,我不相信你。”
“那你再问我一次。”我说道。
“你答应我,以后无论去哪,都不要丢下我。”
我听到后,心中默数到100:“我答应你。”……其实不是我丢下云月,而是云月先回去,我们才去的罗布泊,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更无需说出来,女孩子需要的是安慰,而不是争辩,无论她说的有无道理,谁让咱是男人呢?谁让她是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