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女人说出了这个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的天价。
虽然五千万对于一些超级富豪来说这算不得什么,但是像罗左那种一提价就直接提高两千万的人,实属少见,更何况他出天价拍的这件青铜短剑,更为让人不解,一些对古董有所研究的人都在低声私语。
“这剑青铜古剑,虽然年代久远,保存完好,不过往顶天里说,也就值个两千多万,那个女人难道疯了?还是有钱没地方花了?”
“谁知道呢?估计里面能有别的玄机吧。”四周人的低语都被我聚气听入耳中。
此刻罗左听到那个卷发女人说出这句话之后,之前的淡定和从容一下子从脸上消失,转而变得有些失神,而坐在他身旁的那个没毛鸡则是伏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这位小姐出价五千万,还有没有人出价?”雅菲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
罗左听到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一个非常难的决定,这才开头说道:
“我出五千一百万!”
“七千万。”
罗左的话音刚落,那个卷发女子毫无波澜地声音立刻跟了上去。
到了这个时候,不光是老牛了,就连我自己差点儿没吓趴到地上。
我不得不看着那个戴墨镜卷发女人,由衷地给她点了个赞!
土豪的世界,我们不懂……
当罗左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额头已经是冒出了汗,看来这七千万,已经到了他承受能力的范围之外。
“还有人要加价吗?七千万第一次。”雅菲也没过于啰嗦,反正到了这个价格,恐怕再难有人加价,要是啰嗦的多说一些话,反而让出价者反感。
对于这点儿,这个首席拍卖师不可能不懂,经过一段接触,我发现,雅菲这个女人不但聪明的很,而且很会利用一切可用资源,包括自己那倾城的容貌。
“七千万第二次,还有人加价吗?”
听到雅菲第二次喊话,我朝着罗左那边看了过去,发现他此刻面犯难色,好想在决定什么一般,而且他身旁的那个没毛鸡一直在对他说着什么,好似让他继续加价的意思。
反观那个卷发女子,她则是一副轻松自在的神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翘着腿,连看罗左那边一眼都没看,从内到外都透露着一股气场,一股土豪的气场!
“七千万底第……”
“等一下!我……我出七千一百万!”罗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能听得出来,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情绪过于波动,而微微发颤!“九千万。”依旧是那个卷发女人,依旧两千万两千万的抬价,依旧一脸淡然和轻松。这时全场都骚动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将近一亿RMB从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再说一堆数字一般,似乎不影响她的情绪,这份淡然和轻松,绝对不是装出来打心理战术的,而是真的不把这九千万当成一会儿事。
而我则是对拍卖行上面的那个青铜短剑有了兴趣,为什么那个神秘卷发女人和罗左不停的加价,都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看来那个青铜短剑绝非普通古董,定有不凡之处,就好似我的龙纹剑,看似破旧腐烂,实则内藏玄机,难道那台面上的青铜短剑,也内藏玄机?
就在我死前想后的同时,雅菲第三次的声音随着敲下的锤子落下。
而台子上那把青铜古剑,被卷发女人已九千万的天价拍得。
现场所有人,对那个带着墨镜的卷发女人都多了一丝好奇,老牛这个时候却对我问道:
“老野,那女的什么来头?富二代还是暴发户?花九千万买那把破剑干什么?有钱烧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对老牛说道:
“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于此同时,另外一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你小子懂个屁!她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暴发户,而是茅山如意门门主:雨夕雪!”
这个突然出现的声音,的确把我吓了一跳,但是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是张流觞这个老不死的!
我忙顺着声音低头看去,果然发现了在我座位旁边多了一只白色的小老鼠,正是玉佩空间里的白灵鼠,看来它又被张流觞给上了身。
“你早干什么去了?想找你的时候找不到!”我看着张流觞问道。
“忙,很忙。”张流觞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躺在座椅上,掐起了二郎腿,那副样子,的确滑稽可笑,具体大家可以自己想象老鼠跷二郎腿是啥样。
这时老牛也靠了过来,看着张流觞问道:
“我说老头,你不会是去找女鬼风流去了吧?这么长时间,鬼影都看不到。”
张流觞听了老牛的话,冷哼一声说道:
“你以为都像你那样,我是去……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
“你赶紧拉倒吧,你就装吧,继续装。”老牛说完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再理会张流觞。
而我则趁机对他问道:
“我说老张,你刚才说的那个女人是什么如意门的门主雨夕雪,她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那么有钱?”
其实关于这个如意门门主雨夕雪,之前我也是听说过,而且也见过她一次,就是和那九老太太一起追千年飞僵的四个人之一,不过除了这些之外,我对她几乎一无所知,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张流觞打听打听。
张流觞听了我的话之后,先是换了个姿势,然后才看着我说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这个世界上,她要是说自己没钱,就没有有钱的人了,她的如意门每年能给她带来数千万的收入。”
“她的如意门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赚钱?”我问道。
一个月几千万的收入,难怪她刚才和罗左相互抬价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在意,不过是几个月的收入而已,的确难以放在心上。
要是罗左知道他拿自己的全部家当抬价的时候,而对方只是用几个月收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感想?
“而且这个女人不光有钱的很,还有一身过人的本事,这我们这阴阳行里,她算是风云人物,提起她,没有人不知道。”
“那我咋不知道她。”老牛这时非常不识时务地插了一嘴,逗得一旁的云月和白小小嘴角上翘。
“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张流觞一听老牛的话,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狐妖?!”
张流觞刚才说老牛的同时,正好看到了和老牛坐在一排的白小小,一脸吃惊地问道。
“对,你小点儿声,白小小她虽然是狐妖,但也是我们的朋友。”我低声对张流觞说道。
“啥?!朋友?!”张流觞听了我这句话之后,脸上带着不解和困惑。
我看着张流觞的表情,当然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因为在他们那个时代,妖怪和鬼碰到就应该杀死,不管它们是什么妖,又或者是什么鬼,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更何谈和妖怪做朋友?在他眼中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对,我救了她一命,她也救过我们的命。”我笑着对张流觞说道。
“唉,这时代,变化真快,耗子都能和猫拜把成兄弟了……”张流觞听了我的话之后,许久才无奈地摇了摇头,算是默许了白小小是我们的朋友。
“对了,老张,我得向你打听个人。”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差点要了我们命的那个五行邪教的老矮子屈做人,忙对张流觞问道,或许,他应该知道那个人的底细,因为之前交手的时候,和他一起的任玉柔在说到张流觞的时候,他脸上带着吃惊的神色。
“打听谁?”张流觞问道。
“一个又老又矮的丑八怪,自称叫做屈做人。”我说了出来。
一直躺着座位上的张流觞听了我这句话之后,差点儿没跳起来,语气明显带着吃惊和不确定地看着我问道:
“你说什么?谁?!”
“屈做人。”我答道。
“他还没死?!”张流觞说出了一个让我、老牛还有云月和白小小都意外的一句话。
“没有啊,那老丑八怪活的好好的,前段时间我们几个差点儿让他给弄死。”老牛看着张流觞说道。
“没死?没死?……”张流觞听到我们的话之后,嘴里一直在反复念叨,许久之后,才看着我问道:
“你们在哪看到他的?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我叹了口气,看着张流觞如实说道:
“在峨眉山附近,他现在好像给五行邪教卖力,我们的罪了五行邪教,所以五行邪教的人带着他来追杀我们。”
“唉,你们真是惹祸了,怎么惹上那个煞星了?”张流觞听了我的话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的外表是老鼠,但我也看得出,他那小脸上充满无奈。
“对了!那老东西有没有看到云月?”张流失想想起了什么一样,忙抬头对我问道。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他看到了。”“完了,完了……”张流觞听了我这话之后,一直重复“完了”这两个字。“啥意思?”老牛看着张流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