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我当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挥，似乎有些不现实。

    头天晚上，之所以这么快就睡了，实在是因为现在的这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还有限，经过了一番劳碌之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急需休息，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水儿这个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从她那辗转反侧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有些失望，毕竟，她是个花季小姑娘，我这种反应，多少显得她没有吸引力。

    不过，我其实想要告诉她，这个事情并非是因为她没有吸引力，而是我没有体力。

    头天晚上的事情，甚至夜里的事情都是很平静，而且让人失望，可是，到了早晨，天光熹微的时候，事情可就有些改变了。这个事情我美美地睡完了一觉，体力恢复了，精神也充足了，就有些不老实了。而这个时候，小姑娘则是刚刚睡着，正好她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着，这个时候一旦睡着了，那就是睡得很深很沉了，而我醒来之后，则是自然而然地默默占着便宜，首先轻轻伸手把她搂进怀中，她嘤咛一声，下意识地往我怀里钻了钻，寻了个踏实的去处，睡得更香甜了。

    薄薄的被子盖着，气氛很热乎，小丫头身上穿着柔软的贴身衣服，使得她的身体摸上去软乎乎的，很柔。她身上并没有香味，但是却有着很纯正的温热气息，那味道就像青草一般，虽然很淡，但是却不知不觉让你忘情。

    我看着她的小脸，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就这么抱着她，躺着，感觉心中也并非是那么躁动，反而感觉到一种让人心灵涤荡的错觉，面对水儿这般温润可人的女孩子，我完全没有邪恶的想法，只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地保护她。

    一般来说，清晨的时间，都是男人们心情最躁动的时候，很多人早上醒来都有晨勃，我也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没有了这种反应，可能是身体还比较虚弱的原因吧。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功能丧失了，这个事情我早就确认过，之前有些时候吗，特别是当时在豆角地里，看到水儿那小屁股的时候，我的反应就很强烈，所以我的功能没有问题。

    说来也奇怪，心里想到这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还真的有了一些反应，手更是不自觉沿着水儿的纤腰向下滑去，覆到了小姑娘柔软丰满的臀上，轻轻试了两下，甚至捏了捏，感觉那手感很滑腻，有一种莫名的躁动，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和急促，鼻息干燥，舔舔舌头，狼性有点暴露出来。

    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重，把小姑娘揉进怀里。

    “唔——”睡梦中的水儿嘤咛一声，那声音让我心头一震，担心她醒过来，虽然，即使她醒过来，可能也不会太过反抗我，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担心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因此崩塌掉。我很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淫邪的人，虽然水儿可能并不会这么想，可我依旧不能这么干。

    清晨了，虽然天只是蒙蒙亮，但是山里的鸟儿开始叫了起来。

    我悄悄起身，帮水儿盖好被子，出门，下楼，在水池边上洗漱一下，然后则是进了灶间，开始做早饭。

    之前多次看过水儿做早饭，而且我自己也是农村出身的，对于这些烧柴火的土灶，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做饭，虽然可能没有水儿做得好吃，但是也不会差多少。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大地一片嫣红，鸟语花香，山风清凉，袅袅的炊烟升起来，幽蓝幽蓝的。

    我从灶间走出来，伸了伸懒腰，发现白大叔已经起身了。见到灶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很意外，不觉皱眉道：“水儿呢？”

    “嘘——”我竖起手指，让白大叔声音放小一点，接着则是低声对他道：“昨晚看书学习，熬夜有点晚，现在还在睡着呢。我们先吃饭吧，让她多睡一会。”

    “嗯，好，这丫头，”白大叔咂咂嘴，脸上挂着笑容，随即却是对我道：“早饭我来不及吃了，帮我把干粮包起来吧，我路上边走边吃就行了。”

    “不用着急的，白大叔，”我搓搓手，笑了一下道：“今天不用这么急着赶过去的，慢慢过去就行了。”

    “这怎么行呢？去晚了要扣工钱的，”白大叔很认真地对我说道。

    “嘿嘿，没事的，我和他们说好了，从今天开始，咱们只要在中午之前赶到就行了。”我对白大叔说道。

    “他们？你认识那些人？你也要和我一起去上工？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白大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问道。

    “呵呵，前几天的事情，”我微笑了一下道：“今天我和您一起去上工，放心吧，我都和他们说好了，不管咱们去多晚，钱都不会少给。”

    “真的假的？”白大叔看着我，完全不敢相信我的话。

    我笑笑没有说话，回身去灶间帮他把早饭端了出来。

    我们在院子里摆了一张放桌子，坐下来吃早饭。

    白大叔一边吃着，一边心事重重地看我。老人家不善表达，平时很少说话，典型的山里人闷性子，老实巴交的，但是心眼很实诚，不过，也往往因此被人欺负。在农村，越是老实的人，越会被人看成没用的人。

    实际上，不光是农村，似乎在整个中国，越是老实，越是善良的人，就越会被人看成没用的人，然后很多人都会去欺负他。这么看来，实际上，几千年中国的历史和传承，最终遴选下来的人，都是一些奸猾的坏蛋。这也真难怪为什么中国人喜欢内斗，喜欢阴谋和暗算。到如今，可能只有大山里头，才有这些尚且还算老实的人种留存了吧，其他的中国人，实际上都已经充足进化，完全成为奸诈和卑鄙的代名词了。

    可悲哦！

    心里这么感叹着，听到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抬头看时，发现水儿迷糊着眼睛，向下看着我们，发现我们已经在吃早餐了，不觉是眼睛一亮，有些难以置信地轻呼了一声，接着则是小跑着下楼，只穿了一身贴身的衬衣，碎花的长裤，脚上也是一双水红的塑料拖鞋，然后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我问道：“别告诉我，是你做了早饭的。”

    “是啊，怎么了，很惊讶吗？”我眯眼看着她问道。

    “小丫头，”这个时候，白大叔上下看了看水儿，随即冷哼一声训斥道：“一大早的，睡这么晚，赶紧穿衣服去。穿这么少跑出来，想冻死啊。”

    的确，秋末的早晨，还是有些清冷的。

    被白大叔这么一说，水儿吐吐舌头，连忙又跑回房间，很快换好了衣服，重新下楼，把小脸洗了一下，满脸红润的水汽，坐到了桌边，兀自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问道：“你今天咋啦？变得这么贤惠了。”

    “哈哈哈——”小丫头的话让我大笑起来，白大叔也是微笑着。

    “小河说了，今天和我一起去上工，白天就你一个人在家了，要小心点，知道不？最近山里来了一些外地人，都不是正路。”白大叔看着女儿，关切地说道。

    “嗯，放心吧，我不会乱跑的，没事我就呆在家里。”水儿干脆答道。

    “嗯，”白大叔点点头，把汤喝完，看着水儿，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觉叮嘱道：“对了，我屋里你别去，知道不？”

    听到白大叔的话，水儿一怔，和我对望了一眼，不觉是有些好奇地问道：“阿爹，那些东西，是不是有问题？”

    “说什么呢？小丫头，不要乱说。那是贵重东西，我怕你弄坏了。”白大叔说道。

    “小河说那些东西里面有鬼。”水儿眨着眼睛，皱眉道。

    “什么有鬼，小孩子别乱说话，”白大叔说话间，看了我一下道：“呵呵，山里的东西嘛，是有些不干净，不过就是暂存几天，过几天就还给别人了。”

    “没事，今天我们就把这些东西带过去，”我说道。

    “嗯？”白大叔不解地看着我问道。

    “我和他们说好了，那些东西是有点问题，正好我们带过去，我当着他们面，帮他们把上面的问题解决掉。算是让他们开开眼界，也证实一下我自己的能力。”我微笑道。

    “你的能力？”白大叔不觉地看着我。

    “阿爹，你不知道的，小河很厉害的，他还很勇敢，昨晚——”

    水儿刚说到这里，被我眼睛一瞪，停下了话头。

    “昨晚怎么了？你们——”听到水儿的话，白大叔不觉是更加疑惑。

    “哦，没事的，昨晚水儿晚上出来方便，遇到一条蛇，吓得乱跳，我把那蛇给打死了。”我笑着把话圆了过去，随即瞪了水儿一下。昨晚路上的时候，我明明叮嘱过她，千万不能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的，结果这丫头就是忍不住。

    见到我的眼神，水儿却是有些得意地对我哼了一声，接着则是埋头吃饭。

    很快吃完早餐，我和白大叔带上东西出发，而水儿则是有些依依不舍地把我们送出了好远，恨不得跟着我们一起去上工，最后一直走到山口，才被我们赶回去。

    看着水儿回去，白大叔有些郁闷地叹气道：“女儿大了，终归不是自家人了。以前我上工，她可从来没送这么远的。”说完话，又看了看我，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我却是淡笑了一下，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