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您去不去?”
正坐在办公桌后,翻看市总工会关于在全市国有、集体企业推动工人监督委员会建设情况报告的陆铮,抬起了头,他知道谢坤问自己什么。
今天二十五号,凌晨两点,巴萨罗那奥运会开幕式对全球直播,早在半个月前,霍亲群就决定今晚同本市参加奥运会的奥运健儿的父母及教练一起在市委小礼堂观看开幕式,霍亲群也早征询过陆铮的意见问陆铮要不要参加,陆铮一直没明确表态,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想来市委办打来电话催问。
“不去了。”陆铮犹豫了一下,摆了摆手。
谢坤笑道:“亲群书记突然对体育感兴趣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陆铮笑了笑,去年开始,北京市政府正式向中国奥委会正式提出举办2000年第27届奥林匹克运动会的申请。
接着中国奥委会批准北京政府的申请,北京奥申委成立,在今年四月份报名截日日后,国际奥委会正式宣布北京等八个城市成为两千年奥运会举办地的候选城市。
随之北京开始了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香港部分爱国富豪开始在国际奥委会为中国奔走。
前几天,人民日报、北京日报刊登申办奥运会口号。主题口号:开放的中国盼奥运。其他口号为:中国的机遇,北京的荣誉;亿万颗心暖人间;和平进步迎接新世纪;历史名城,时代盛会;北京欢迎你等等。
全民申奥愈演愈烈,在这种形势下,体育,渐渐成了政治的一部分。
霍亲群,虽然一直漠视市政府提出的全民健身建设项目,但此时,却也不得不摆摆姿态。
陆铮笑道:“重视起来是好事,你今天早点收吧,晚上不熬夜看开幕式啊?早回家早休息。”
谢坤点点头,他自然不是真不知道霍亲群为什么突然对体育感兴趣,倒是陆市长,从来到乌山第一天,就比较重视全民健身项目,紧接着,北京申奥的大幕徐徐拉起,有时不得不惊叹,不管有意无意,陆市长总能把握到上层风向。
陆铮又笑了笑,说:“晚上我也得找地看直播去。”
……
艾瑞斯说是等九月份才回来,卫香秀呢,住进了市检的宿舍,思来想去,能热热闹闹有人陪着看奥运开幕式直播的场所也只有一处,也就是淳子家里。
白素娥今天休假,看到陆铮来欢喜的不行,香川淳子,心情也出奇的好,概因一郎的案子昨天结束了一审,虽然还未宣判,但从庭审看,一郎的情况非常乐观,甚至辩护律师私下交了底,说从合议庭内流露出的内幕消息看,一郎可能会处以三年有期徒刑、五年缓刑的判决,五年虽然是缓刑最高年限,但能免除牢狱之灾,是淳子以前无论如何想不到的,想想几个月前,还在为弟弟会不会被处以极刑而日日哭泣。
吃过晚饭后已经十点钟,白素娥也吵着要陪陆铮看开幕式,可梳洗过,换了睡衣,坐下没一会儿,聊着天,她就昏昏欲睡了,飞国外很累,她现在最缺的,就是睡眠。
陆铮也洗了澡,换了身宽松的睡衣,倒和小娥是情侣睡衣一样,都是带卡通图案的睡衣睡裤,不同的是,小娥的睡衣睡裤是粉色的,特别可爱,陆铮的睡衣睡裤则是深黑色的。
淳子虽然洗了澡,但却是穿的齐齐整整的,典雅性感的黑色套裙,过膝裙摆下露出诱人的肉丝袜美腿,透明水晶细高跟点缀着精致蓝色花朵,衬得纤足如雪,端庄中弥漫着难言的风情。
陆铮不得不感叹妹妹的可人,嘴上却是笑道:“要看通宵的,穿这身你不累啊?”
淳子温婉一笑:“不累。”起身,哒哒哒来到陆铮身旁,为陆铮斟满了茶。
她坐的是旁边的侧座沙发,正想回去,陆铮拍了拍身边长沙发的位置,说:“坐这儿吧,问你点事。”
淳子便温顺的坐在了陆铮身边,双腿并拢,姿势优美。
陆铮道:“金墨斗那边,你帮子轩联系了没有?”虽然说帮黄子轩介绍金墨斗认识,但是陆铮和金墨斗基本不见面,就在他被检察院反贪局调查释放后,陆铮见了见他,勉励了他几句而已。但和金墨斗,陆铮从来没有直接交代他办什么事情,前世惨痛的教训令陆铮知道不管多么亲近的朋友,最后可能都靠不住,可能会从你背后给你一刀,而金墨斗掌握的基金,本就是为灰色地带准备的,为自己的亲信做事用的,这个人和他的位置都很关键,也很容易成为你死我活斗争中政敌的攻击目标,所以,自己要用而不用,和他保持着距离,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当然,这是为将来最坏的情况做打算,毕竟,除非想把自己连根拔起,否则也不会有人要洗底自己的作风和经济问题,至少,现在和霍亲群的较量远远未到那般激烈的程度。
金墨斗和黄子轩的会面,陆铮准备交给淳子来安排。
金墨斗现在和淳子很熟,可能他多多少少猜到淳子和自己有关系,所以自己一些话,现在也往往通过淳子的嘴传到他耳朵里。
淳子轻轻点头:“我和他说了,金墨斗说,黄子轩那点钱最好还是在小城市买块地皮等开发,他知道省城有几处这样的地皮,可以帮他运作运作,过几天,我帮他们联系见个面。”
陆铮笑道:“辛苦你了。”
淳子没有吱声,低下头不知道想什么。
“嘤咛”,小娥呢喃着,翻了个身,她早睡着了,头枕着沙发另一边的绒绒熊,一只雪白小脚探在了陆铮腿上。
看着小娥小脚搭的位置,陆铮不禁尴尬,偷偷瞟了眼淳子。
电视屏幕上,开始播放巴萨罗那气势恢宏的城市宣传片,陆铮见电视吸引了淳子的注意力,急忙拉过小娥可爱的雪白小脚,想放在自己腿旁,可是,手握处,可爱小脚丫小的不盈一握,柔嫩无比,好像自己的手掌能将这个小小脚丫整个包过来,陆铮心里乱跳,一时舍不得放手。
“哥……”淳子好像想说什么,俏脸刚刚扭过来便飞快地转过去。
陆铮忙将小娥可爱的小脚丫塞在自己腿旁边,咳嗽一声道:“这孩子,睡个觉也没个老实劲儿。”又问:“淳子,你想和我说什么?”
淳子低着头,轻声说:“没事了。”
陆铮不由又咳嗽了一声,说:“以后小娥在,我尽量不过来。”
淳子轻轻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其实你做什么都行,我刚刚就是想和你说,别跟我说淳子,你辛苦了,淳子,谢谢你。你不管教我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去做,没有你,我也许早就死了,没有你,一郎这次也许会被判死刑,没有你,我妈妈的病也许也治不好,所以,不管你做什么,都没关系,我都听你的,你叫我现在去杀人,我就可以去杀人,你和小娥亲热,淳子就是透明人,真的,真的没关系的。”
陆铮怔了下,淳子一向柔顺,但想不到,对于她来说,自己就是她全心全意服从的对象,这种感觉,实在难以描述,古代的皇帝,面对妃子,怕也远远不是这种心情吧?或许,神祇面对虔诚的信徒,更像自己和淳子的关系。
淳子轻声说:“哥,淳子好像真的变坏了,死后要下地狱了。有时候我在想,就算哥你想强暴女人,淳子也会狠下心帮你,不管你干什么,不管你说什么,淳子都会听你的。所以,你以后就把淳子当你的奴仆吧,在淳子面前不用掩饰任何恶,只要你开心,淳子就开心。”
陆铮被淳子的这番话惊呆了,却不想她小小心思竟然是这般偏执,轻轻叹口气,伸手揽住了她的柔嫩香肩,柔声说:“没有我,你也许不会奋斗成三菱银行的高层,但凭你的才干,当年回国后一定会有很好的前途,会找个很好的爱人,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赚不到给你妈妈治病的钱。没有我,你不会留在中国,一郎也不会跟来中国,也就不会有这桩杀人案发生,没有我,也许你会生活得更开心更快乐。”
“不会的。”淳子轻声呢喃着,“没有你,淳子早就死了,早就被山本他们逼死了,你,你很多事不知道的……”
陆铮轻轻揽紧她肩膀,说:“好了,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
淳子低低嗯了一声,紧紧靠在陆铮的怀里,俏脸有一丝迷茫,又有一丝满足。
陆铮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可是,隔着薄薄睡衣,碰触着淳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心猿意马处根本静不下心,再想起淳子刚刚说的话,什么在她面前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把她当做卑下的奴仆,什么她可以帮自己强暴女人……
陆铮就觉得身子一阵比一阵热,怀里的淳子,好似真的变成了最卑微的女仆,可以令自己为所欲为的女仆。
低头,看着淳子黑色套裙高贵性感的风情,看着她紧紧挨着自己薄薄睡裤的丝袜美腿,陆铮脑子嗡嗡的,嘴贴在淳子小巧白皙的耳珠旁,轻声说:“淳子,是你说的,我可以尽情释放恶,可以为所欲为……”当嘴唇不小心碰触到淳子柔嫩无比的耳珠时,陆铮的心已经化了,再见淳子紧闭着眼睛,略有些紧张地点头,显然,她头脑完全清醒,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却小声说:“是的,淳子什么都听你的……”
陆铮再忍不住,双手抄起淳子,便向卧室走去,“啪嗒”,一只性感水晶高跟掉落,纤足如雪,在陆铮肩头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
……
早晨,小娥坐在餐桌上吃着煎蛋,不时偷偷瞥向淳子姐姐卧室的门,现在的门,却是关紧了,应该是被淳子姐姐或者叔叔发现了,昨晚自己在沙发上突然醒来的时候,那扇门却是虚掩的。
想到昨晚的情形,小娥又一阵面红心跳,听到淳子姐姐卧室里声音有点不对,自己就想快点回房,可是偏偏经过淳子姐姐卧室门前时那扇门又咯吱向里开了一下,自己也不由自主看过去,就见门缝中那玫瑰大床上,淳子姐姐欺霜赛雪的雪白胴体和叔叔的强壮体魄水乳交融,甜蜜无比,淳子姐姐红唇不由自主的发出连串的轻柔日文,哭喊出来的韵律就好像挠着你的心,便是自己这个小丫头,听着都好像想蹂躏淳子姐姐,太,太勾人了。
然后,自己就快步回房,接着就听到了关门声,应该是叔叔,不知道叔叔看到自己了没,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骂自己。
小娥正胡思乱想之时,淳子姐姐卧室的门轻轻一响,她急忙低下头,看也不敢看那边。
陆铮是出来拿饮料的,看到小娥已经做了早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个人每人一盘,有煎蛋、烤肠和面包片,加之三杯牛奶,在餐桌上摆的整整齐齐。
陆铮走过去,拿起牛奶慢慢地喝。
“淳子姐姐不起来吃吗?”小娥小心翼翼的问。
陆铮咳嗽一声,说:“嗯,她得再睡会儿。”
小娥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叔叔甜蜜后的困乏,小脸微微一红,低头吃煎蛋,再不敢说话。
陆铮慢慢坐下来,看着这个娇羞的小丫头,想起她娇嫩小身子的另一番美妙滋味,心里也柔情涌动,轻轻叹口气,自己,得到的太多了。
再想想昨晚,温柔如水的淳子,和她共赴巫山的心灵交汇,听着她娇柔母语在自己耳边说情话的呢喃,满满的柔情蜜意,令人迷醉不知归路。
身后门轻轻一响,打断了陆铮的胡思乱想,陆铮回头,却见淳子正从卧室中走出来,她和服睡衣穿的整整齐齐的,跻拉着木屐,但是走路的姿势特别怪异,就好像,下体承受着什么酷刑,小碎步都有些不稳当。
陆铮忙起身去扶她,脑海里,泛起淳子小心翼翼铺在身下雪白丝巾上的那斑斑鲜艳的红。
“你怎么起来了?”陆铮语气里带着埋怨。
“我,我想给你们做早餐,对不起,我,我起来晚了。”淳子有些自责地说,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要早早起床给小娥和陆铮准备早餐,就好像昨天根本没发生过什么,又好像,她真的是以女仆自居,昨天,不过做了女仆不能抗拒的事情而已。
陆铮无奈,说:“起来也好,吃点东西吧,吃完再睡。”
扶着淳子到了餐桌旁坐下,陆铮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