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洗过澡换了一身睡衣出来,见成怡横躺在沙发上,倒认真的看起那本叫她之前看了四五页打瞌睡的书来。他走过去坐下,让成怡头枕着他的大腿躺好,将那本书拿下来,好方便他在灯下看她慑人心魂的美眸,瞳目似漆,深邃而多情。
虽说去淮山之前,他从霞浦赶到徐城来开会,但当天就跟成怡在一起就匆匆吃了顿中饭,没有机会缠绵。
都说小别胜新婚,沈淮跟成怡如今是小别加新婚。
大家又都有自己的事情,甚至连周末都没有办法在一起过,离得远也就格外的想念,仿佛慢炖出来的汤格外香浓,沈淮看着成怡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心魂就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给头顶的灯光耀着了,还是羞于看沈淮灼热的眼睛,成怡伸手遮住眼睛,安静的躺在沈淮的大腿上,身子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然而成怡除了她那双清纯从情的美眸叫沈淮神魂颠之外,柔软饱满的嫣红樱唇、娇俏挺直的玲珑秀鼻都散发出成熟又不乏清纯的魅力。
成怡正妙龄,身材丰满成熟,胸脯将轻薄的睡衣高高的撑起,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来脖子及胸脯上的肌肤在灯下一片雪白。
沈淮伸手想再解成怡睡衣上的两粒扣子,成怡将沈淮乱动的手抓住,睁开仿佛美玉的无暇双眸,看着沈淮灼热的眼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的手好凉……”似乎真是因为沈淮的手凉,才不让他伸到衣裳里来。
“手凉才要捂捂啊。”沈淮恬不知耻的将微凉的手,伸到成怡的怀里,成怡在睡衣下没有戴胸罩,娇挺高耸的双峰就这么赤裸裸的叫沈淮的双手满把握住。
成怡挣扎不得,羞涩的侧过身子,环抱着沈淮的腰,脸蛋贴紧他的小腹,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肆意轻薄。
轻薄睡衣下的娇躯凹凸有致,肌肤嫩滑,触手软弹,叫沈淮很快就激起炽热的情念。
成怡脸贴着沈淮的小腹,感觉那根硬物挺着自己的脸颊渐起,让开来看着睡裤里壮观的隆起,伸手摸了摸,硬似铁棍,俏皮的隔着睡裤在上面轻轻的啃了一下。
成怡这一咬,当叫沈淮的魂都给咬出来,咧着嘴轻叫。
成怡昂起头看了沈淮一眼,怕把他咬痛了,眸子里有着说不出来的俏皮妩媚。
但见沈淮伸手过来,按住她的头又往那里凑,成怡知道刚才隔着睡裤俏皮无意的一咬,叫沈淮很是舒服。只是她哪里好意思当真将那东西从沈淮睡裤里掏出来含嘴里吃?
见沈淮伸手要脱自己的睡衣,成怡娇笑着从沙发上爬起来逃走,但房间就这么大,哪里逃得出去?最后趴在床沿上叫沈淮抓住,睡裤连着内裤从后面给沈淮扒在,堆在膝盖弯处。
房间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漏出些微的风,吹在光溜溜的屁股上有些凉。成怡还想说冷,就感觉沈淮那根硬物从后面抵过来,抵在她光滑柔软的屁股|沟上往桃源溪地滑去,沟滑得她心急气喘。
成怡将散开的长发撩到一边,扭头去看沈淮,见沈淮果真是迫不及待的只褪下睡裤从后面趴过来。
但见成怡在乌发下露出半张娇美明媚、粉黛轻染的脸颊,眼眸妩媚,有一缕长发落在她红燃似火的娇唇上,更是有着无比的风情。
沈淮扶着成怡浑圆雪白的翘|臀,硬物抵在那抹嫣红的桃源溪地上,见那里已是津溢滑肥,便挺身挤进那欢爱多次后进入也会紧紧裹住他的所在,伸手捞住成怡左边丰满的乳房,够着身子,往她娇艳欲火的红唇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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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沈淮与成怡又做了一回。
沈淮睡六七个小时就足够,体力充沛的法门还是坚持运动,看成怡瘫软在床上不能起来,他就穿着运动衫出门跑步去。
买了早餐热汗淋漓的回来,听到成怡在屋里跟谁说着话,沈淮打开门见孙亚琳二腿高跷着的坐床沿上跟成怡在说话。
孙亚琳上身穿着咖啡色的小西服,下身穿着黑漆皮裙,黑色的高弹丝袜将她的小腿束缚的纤细修长,唇红鼻直,眉目俏丽,直着腰跷腿坐在那里当真是艳丽风情。
沈淮将早餐搁小桌上,问道:“这大清早的,你怎么跑过来了?你又什么时候从香港飞回来的,我昨天上午不是刚跟你通过电话,你怎么一声都不带吭的?”
“昨天下午才临时决定飞回来。本来昨天夜里下飞机后想打你电话来着,但想着干扰你们夫妻俩的性|生活也不合适,就没有打电话。我这人还算知情识趣吧?”孙亚琳微微翘起她迷人的下巴,水泽晶透的眸子瞅着沈淮的脸,说道。
成怡还坐在被窝里,就穿着吊带衫,露出雪白剔透的胳膊来,胸脯高高堆起,伸出手来打孙亚琳一下。
沈淮笑着提醒她道:“在孙亚琳面前,你得多穿点,让她多看两眼,我就亏大发了……”
孙亚琳横了沈淮一眼,嗔骂道:“能亏你多少?”
成怡当然知道孙亚琳曾经喜欢过女孩子的事实,但她感觉跟孙亚琳在一起就如同姐妹,笑着瞪了沈淮一眼,不理会他,跟孙亚琳说道:“沈淮昨天也是十一点多才从淮西回来,要知道你回徐城了,我晚上就先去找你了——我一个人在家,等着沈淮,又不能睡,真是无聊死了。”
“谁看书才翻四五页就趴桌上睡着了?”沈淮戳穿成怡道。
孙亚琳没有在酒店吃早餐,沈淮将买来的早餐分成三份,催成怡起床洗漱,免得早餐都给孙亚琳这个大胃口的都吃光了。
孙亚琳掰着沈淮买回来的油条,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塞嘴里轻嚼——孙亚琳嘴唇的线条很美,又抹着色泽鲜艳的口红,胳膊肘支在小桌上,直腰挺胸的吃得优雅,端看着她吃油条都有一种美感,沈淮问道:“什么时候吃东西都这么小心翼翼了,想着勾引谁呀?”
“勾引你不成啊?”孙亚琳飞媚的横了沈淮一眼,娇嗔的小声说道,似乎也是在卫生间里洗漱的成怡听到她跟沈淮打情骂俏的话。
去年孙亚琳她人多在日本,趁着金融风暴将日元汇率打入低谷之际,拿柏克莱银行提供的两亿美元融资,在日本收购有价值的科技企业。
年后,众信投资打开持股限制,孙家的家族基金联合长青集团、巴黎银行,向众信注资两亿美元,换取25%的股权——而后续的合作就是众信将收购的多家日本科技企业整合到鸿基长青里来,并拿出一亿美元,与鸿基投资、长青集团,共同在徐城国际产业园投资建设鸿基长青三期项目。
孙亚琳自工作就进入产业金融领域,要细分的话,她对重化工业还谈不上多熟悉,对电子及信息产业更精通一些。
这个跟长青集团在八十年代之后就确定的发展方向密切相关;孙启善看着是很随意的一个人,但在子女的教育及发展方向上,还是有着很深及长久的考虑。
孙亚琳虽然也兼着新浦炼化董事长的职务,但很少直接介入干涉新浦炼化的建设、运营,毕竟不是她擅长的领域,但对鸿基长青三期工程的筹备建设,介入程度就要深入得多。
这段时间来,孙亚琳也是经常往徐城奔波。
孙亚琳拿红艳的嘴唇舔了舔沾油的手指,问沈淮:“我在香港都听到有风声传你有可能调到省里任职。都不见你回应一声,是不是说你即使调到省里任职也无所谓啊?”
见孙亚琳赶过来见面也提起这事,沈淮无谓的一笑,说道:“昨天之前,我还没有这个想法,现在真是无所谓了。”
沈淮将省委书记钟立岷找他父亲谈他提拔任命的事情,说给孙亚琳听。
孙亚琳听了是瞠目结舌,气愤的说道:“你妈在滇北连尸骸都找不到,他倒有脸玩这种小动作?你真就不到老爷子跟前告他一状去?”
沈淮摊手苦笑道:“别人当初抬他当这个副省长,老爷子就不同意,结果还不是这样?”
宋家有些事,特别是老爷子跟沈淮交底的一些事,沈淮之前也没有跟孙亚琳细说,毕竟谈不上多光彩——而且他父亲作为副省部高级官员,真要调整,省委书记钟立岷只能做些工作,谈不上什么决定,最终还得经中组部,谁晓得他二伯会不会又在里面作什么梗?
儿子不由爷,就像他父亲拿他没辙,老爷子有时候同样拿他父亲没辙——有些事甚至还得遮着掩着。
现在这情况,沈淮要么继续窝在霞浦不动弹,要想短时间内再得到提拔,就得付出一些代价,以减轻赵秋华、徐沛那边的阻力。
而且他父亲主动将他们父子间的矛盾揭出来,徐沛、赵秋华甚至都可以拿“提拨重用他”当借口,将他从东华调出来,随随便便在省里给他按着副厅职。
有时候细想想,有些消息提前一步传出来,还真是无风不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