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安东尼和弗雷德)均以金融为业,既是从业者,又是观察者。安东尼是一位银行家、投资经理,他目睹了第三世界如何以超出所有人预期的速度发展为新兴市场,也见证了它们的企业如何鼓足干劲跻身全球市场,成为其中有力的竞争者。弗雷德是一名记者,曾追踪欧洲货币发展十余年。他意识到,经济和金融领域的争论实际上是一场政治斗争,中心议题是应以什么样的原则组织起一个统一的欧洲。
过去的30年间,我们看到,一种全新的全球金融秩序已经形成,随后,在2008年开始的金融危机中,这一新秩序面临着土崩瓦解的危险。传统产业的衰落是不争的事实,美国的情况尤为突出,尽管如此,我们并不认为发达国家的制造业已为陈迹,相反,我们看到,一种截然不同的新趋势已经释放出了早期信号。廉价劳动力正日渐式微,与此同时,竞争王牌已变为由智能创新带来的附加值。
非众人相助,本书无以成形。他们鼓励我们写作,帮助我们理清思路,为我们指明新的方向,激发我们的想法。我们对最终的结果全权负责。
书中我们谈到了“联络者”的重要性。事实上,在成书过程中,我们也有两位重要的联络者。第一位是扬·弗雷德·范韦嫩(Jan Fred van Wijnen),他是最初为我们牵线的编辑。另一位是约翰·布特曼(John Butman),在我们全无灵感的关键时刻,他加入了我们,以精湛的编辑技巧将本书的创作引回正轨。此外,在我们几经商讨、否定了多个书名之后,他为我们提出了最终的书名。我们对他表示万分感谢。公共事务出版社(Public Affairs)的彼得·奥斯诺斯(Peter Osnos)在我们身边鼓励着我们写作本书。我们还要感谢我们的编辑约翰·马哈尼(John Mahaney),是他确保了我们始终着眼于全局,并在弗雷德因一场大病停工数月期间灵活变通,不断鼓励我们。谢娜·雷德蒙(Shena Redmond)是我们的项目编辑,她确保了在最后阶段各方面毫无纰漏。我们很幸运,能由一丝不苟、业务娴熟的米歇尔·温(Michele Wynn)经手本书的文字编辑工作。
安东尼的研究助理丹尼尔·霍夫曼(Daniel Huffman)在准备采访背景资料的过程中为我们提供了极大的帮助。他还修改润色了部分弗雷德写作后用谷歌翻译为英文的内容,使之通顺易读,早期的编辑工作也大抵由他经手。在成书的最后阶段,弗雷德的助理凯瑟琳·亨特(Cathryn Hunt)协助我们完成了选择、获取书中照片的艰巨任务。加滕·罗特科普夫咨询公司(Garten Rothkopf)的其他同事——林雨欣(音)、乔纳森·戈尔德施泰因(Jonathan Goldstein)——同样提供了有益的研究工作。在早期阶段,詹姆斯·格斯滕藏(James Gerstenzang)帮助我们删繁就简,明确了叙述的主线。
许多朋友和同事就各种初稿提供了有益的意见,包括达维德·罗特科普夫(David Rothkopf)、克莱尔·凯西(Claire Casey)、斯特罗布·塔尔博特(Strobe Talbott)、布鲁斯·卡茨(Bruce Katz)、马克·穆罗(Mark Muro)、约翰·豪格(John Hauge)、丽塔·伦(Rita Lun)、史蒂文·西尔弗(Steven Silver)、卡尔·佩克(Carl Peck)、鲍勃·凯泽(Bob Kaiser)、汉密尔顿·洛布(Hamilton Loeb)、提耶斯·皮尔布姆(Thees Peereboom)、林·范伦特(Rien van Lent)。许多书中的采访对象都非常热心,帮助我们检查(修正)我们所写、所学、所见的内容,确保准确性。彼得·范·阿格塔米尔(Peter van Agtmael)为安东尼拍摄了封底的作者照片,还勇敢地踏进了奥尔巴尼的无尘室。
安东尼还要由衷地感谢他在世界银行集团、新兴市场管理公司、战略投资集团的同事,他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及在布鲁金斯学会、全国公共广播电台、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参与的讨论。与此相似,弗雷德也要感激《金融日报》和欧洲财经界的同僚。
我们遍访欧美,查阅文献资料,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坐在电脑前写作,专注到了痴迷的地步,这些事没有一样能讨得家里人的欢心。安东尼和弗雷德分别要感谢埃米莉(Emily)和弗朗西丝(Frances),感谢她们再次容忍了这一切。你们值得拥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