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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社会:从细胞到人工智能,人类思维的优雅解读》12.12 意义与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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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meaning) :名词,1.作为一种稳定的目标或目的存在于思维、观点或意图之中;打算或意图去做的事;意图;目的;目标。2.通过行为或语言意图或实际上被传达、指示、表示或理解;词语的道理、重要性或含义;重要性;动力。

——《韦氏词典》

意义是什么?有时我们会得知一个词的定义,然后我们突然知道了一种使用这个词的方法。但定义的效果并不总是很好。假设你需要解释“游戏”的意思,你可以这样开始:

游戏(game) :一种活动,在这种活动中,两个队伍竞争,让一个球做某些事以便得分取胜。

这个定义适用于一定范围内的游戏,但如果有的游戏玩的是文字,或者不计分,或者缺乏竞争元素怎么办呢?我们可以使用其他定义覆盖其他一些游戏的性质,但没有一个定义可以涵盖所有游戏的性质。对于所有我们称为游戏的事,我们不太能找到很多共同点。但人们还是觉得在游戏这个理念的背后有一个特定的概念。举例而言,我们觉得自己可以识别出一个新游戏,而这并不仅仅是一次随意的积累。

但是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从游戏的物理属性上移开,关注一下游戏能够实现的心理目的。这样,要给大部分成人游戏找到一些共同性质就简单多了:

游戏(game) :一种有意脱离现实生活,让人参与其中并提供娱乐的活动。

第二种定义没有把游戏当作一个物体,而是当成了一个思维过程!开始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其实它没什么新鲜之处,就连我们的第一个定义也包含了心理元素,就隐藏在“竞争”和“赢”这两个词语中。从这个角度来看,不同类型的游戏之间似乎有了更多相似之处,因为尽管物理表现千差万别,但它们都服务于共同的目的。毕竟,可以用来完成同样心理目标(在这个例子中,这个目标就是提供娱乐,不管它表示什么意思)的物理客体或结构,它们的变化实际上是无穷无尽的。于是很自然地,人们很难为游戏所有可能的物理形式指定范围。

当然,“游戏”比“砖块”含有更多的心理特征,这一点儿也不奇怪,砖块可以用物理术语来定义而不需要考虑我们的目标。但许多理念都介于二者之间。“椅子”的例子就是如此,要描述它必须涉及它的物理结构和心理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