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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娑婆3:爱不曾遗忘任何人》Arten in This Lifetime 这一世的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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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is no past or future, and the idea of birth into a body has no meaning either once or many times. Reincarnation cannot, then, be true in any real sense. Our only question should be, “Is the concept helpful?” And that depends, of course, on what it is used for. If it is used to strengthenthe recognition of the eternal nature of life, it is helpful indeed.

既然没有过去或未来,那么不论投胎一次也好,多次也好,这种观念实在没有什么意义。因此,真正地讲,轮回不可能是真的。我们只该这样问:「这种观念有没有任何益处?」这当然要看你怎么应用而定。如果用它来加深人们对生命永恒本质的认识,当然有所助益。

我们一直一世又一世地居住在不同的身体,这是当今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接受的观念。在美国,虽然没有对此一主题做过一个准确的民意调查,但非常多的人都相信,他们曾有过转世,而且认为还会有来生。《奇迹课程》却不是如此看待这观念的。课程教导说,我们其实从未真正存于一具身体中。因为我们并不「轮回」。身体本身,就像投射出宇宙的时间与空间一样,是这同一投射的一部分而已。身体状似圈禁住我们,但这是小我的分裂计谋之一,它就像这世界的其余一切一样,从未真正存在。

因此,我们的转世人生,不过只是在身体中的梦幻人生。所以当大多数人视过去转世为一种肉身的轮回时,课程却认为,其实这些是需要被驱逐,而非加以珍视的一种接连不断的错觉(a serial hallucinations)。一个状似风光重要的过去转世,很容易让人引以为傲,也很容易引诱人将那个转世人生与那具身体,视为真实不虚。那些记得过去转世的人,通常记住的是一些非凡卓越的转世,很少记得那些他们死于狱中或倒卧阴沟的转世。小我想要使事物充满无穷魅力,好让我们意犹未尽地继续回来这里。

然而,如果轮回的观念能让我们更进一步了解到:这个状似转世的人生,并不是一切。而生命,不论幻相或真实,永不终结。那么轮回就会变成是个有助益的观念。就像J在课程中所说的,我们必须去认清:

birth was not the beginning, and death is not the end.

诞生不是生命的起点,死亡也非终点。

如果我们只是在心里重温一下一切早已发生的事,那么即便现在我们状似困在这一具身体中,整部人生电影就只是个把戏(trick)而已。在幻境模式下,不停地拍出续集,但其中没有一样是真实的,包括身体。所以这幻相而非事实的轮回,确实蕴含这个认知:我们的这一个人生,并非如我们认为的那般重要,因为我们有过太多的转世人生了。阿顿和白莎曾经告诉过我,我们都状似转世过数以千次。这和教师指南中的论述是一致的,其中说:

There is always some good in any thought which strengthens the idea that life and the body are not the same.

然而,任何想法只要能巩固「生命与身体是两回事」这观念,多少会有些益处的。

随着一年又一年过去,我开始看清那些已发生、未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纯纯粹粹就是业。如果有人状似在这一世攻击了我,那是因为我曾经在过去世时也攻击过那人。如果这一世我对某些人不好,那是因为他们在过去也曾对我不好,虽然我现在很难有意识地觉察到,但潜意识心灵却从没有忘记。

如今的差别只在于,我拥有超脱幻相因和果(也就是业)的工具了。真宽恕能消融业,因和果皆可化解。如果人能学得这些人生课题,透过宽恕分解掉它们,那么这些人生课题,就不需在未来的梦境人生中再次出现了。恶业即不复存在。

状似真实的因和果,也适用在一些境况与遭遇上,并以二元的形式,在人生的荧幕画面上呈现。如果有些人在这一世权贵富饶,他们其实也有等同多世的贫困匮乏。如果今世贫困,前世定曾富贵。如果今世健康,前世定曾病痛。如果今世病痛,前世定曾健康。

人的生命体验,绝对是依其自身思想信念而来,但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或他所接受到的物质形式,就不一定是因为这些信念的关系了。我记得很久前曾听过Woody Allen(伍迪艾伦)说过自己对飞行的恐惧。他讨厌搭飞机。其中一个他对付飞行恐惧的办法是,他会想出十种可能会发生的最糟情况,然后当这些事情没有发生时,他就会觉得好多了。这么做不但帮他降低了恐惧,而且还明白了:人们最为担心的事情,其实都不会发生…,嘿,等一下,新时代的信条不是说,你的信念会吸引来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还有那些有形物质也是你吸引到生命中来的。那么,如果专注在负面思考上,我们的朋友伍迪,不是很早、很早就会被他自己的负面思想给害死了,或至少也因此身败名裂了才是。然而,他的人生极为成功,还实现了大多数人只能梦想的成就。

有许多全球性的事件证明了剧本确实早已写定,而东方人认为的:「不管什么事情发生在你身上,那即是你的业」(Kiki注:很想翻成「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这说法是正确的。有很多人,从世俗眼光看来是个受害者,他们不应该有那样的遭遇;也有很多人,在其他人的眼中,他们无须努力就坐享荣华富贵。人生一点也不公平。当然不公平。因为世事何以如此的确有一个原因。《奇迹课程》可能会说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原因:因为业的公正伸张,只会让人针对问题加以着墨,而非针对解决之道。我们的真正自由解脱,就在于略过这个幻相世界,并觉醒于真正的世界。我觉得我已度过万重山的难关,再也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我达到这个目标了。

自从在拉斯维加斯我第一次和辛蒂交谈那天后,我们便开始保持联络。她跟我说,我可以透过她的网站跟她连络,我是酷哥,我过了三天才联络。至今我仍保留我们联络的前几封邮件。这些邮件可是「意义非凡」,彷彿我们早就彼此相熟,我们的命运以老早之前就注定了的方式上演。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知道她其实是谁。

随着时间过去,我非常讶异我们竟然有很多共同之处。我喜欢辛蒂在加州录制的创作歌曲CD。她不仅可以写歌,她的歌声和钢琴演奏也非常美妙。当我们聊到《奇迹课程》,她对课程的理解是很进阶的。就像较早前曾提过了,她看过DU这本书,她和她母亲与姊妹的关系,还有她们之间对课程的讨论,也帮助她理解课程良多。

我是在2006年五月遇见辛蒂,而我的第二本书,你不朽的实相:打破生与死的循环(Your Immortal Reality: How to Break the Cycle of Birth and Death)也在那一年的八月发行。其中有一章叫做「谁是阿顿?」辛蒂知道在第一本书里提过的阿顿和白莎的故事。从我们的谈话和她自第二本书看到的描写,她开始拼凑出完整的拼图。辛蒂并没有对前世的记忆,而且大部分的人(包括那些灵性进阶人士)也不会有。我也不想告诉她,其实她就是阿顿,这会听起来像另一个很烂的搭讪用语:嘿,宝贝,你就是阿顿喔。但她很聪明,比我还要聪明,但我宽恕她这一点。该年的秋天我们再相见时,在一个晚餐时刻,我们几乎同一时间将事情托出。再也没有否认的理由。辛蒂就是阿顿,她也是2000年前的达太,在我以白莎身分的最后一世共度的人,也就是距今100年之后的芝加哥。

不过在那一世的梦中人生,我们会到晚年才会找到彼此。「阿白A&P」告诉我,他们先会和其他人结婚,而且皆在配偶都已过世之后,他们就会找到彼此,并共度余生。我在猜想他们是否会透露更多关于这些人彼此之间的关系细节。我决定以后一定要来问问这些事情。

2007年6月18日,我以居民的身分,第一次降落在加州,辛蒂到LAX机场接我。这里对我是个崭新刺激的新世界。我在加州的第一晚,我几个月前在夏威夷结交的好友Jerry和Rochelle,开车载我们到他们好友Laruel Canyon的家,聆听从印度来的一位大师(guru)和一位有名的女明星,授与我一个「合一的祝福Oneness Blessing」。突然之间,我置身在电影工业之都中,还让名人加持,这真是件离奇不已的事,我真的离开缅因了。

至于那个合一的祝福,在这有形的层次上,乃是一种:人们决定什么才是对他们有助益的,或者说人们决定什么才能治愈他们。合一的祝福本身并没有法力,但愿意领受它的心灵,却能成就一切。举例来说,在几年后,我曾经在库佛城(Culver City) 看过一个造访大爱国际灵性中心(Agape International Spirtual Center )的疗愈师。他只是站出来,凝视着观众十分钟。他的「凝视」与现身,两者本身并没有任何治愈之效,但如果观众中有某个人的心灵,决定要在有形的层次上被治愈,那么治愈才有可能发生。

我在南加州的第一年秋天,Jerry 和Rochelle在UCLA帮我组成了一个工作坊。也就是在那里的一个午餐时刻,辛蒂和我遇见了制作人兼作家Elysia Skye,她愿意一同和我将我的书籍改编成电影或电视影集。如果我没有早些认识Jerry和Rochelle,我可能永远也不会认识Elysia。我并不知道我们共同合作的结果会是如何。我的老师们很少透露有关我个人的未来事件。他们不想剥夺我的体验和我的宽恕机会。但能够认识Elysia并成为朋友这件事,本身就是对我的一个恩赐了。

在我认识Jerry 和Rochelle那趟夏威夷之行,我同样也认了一个叫做Dain的人士,结果却发现他就住在我们共同的邻居,名叫Michael 和Raphaelle Tamura的朋友隔壁。这不能只是说这世界真小而已,而是这一切真的环环相扣。

Michael是个天生的灵媒,灵性老师,治疗师与作家。他也是我的一个「split灵性分身」。阿顿和白莎曾经解释过,有时候的确不只一个人会有对过去某一特定转世的相同记忆,这是因为心灵因分裂之念的关系,使得某些人会有由特定一人而来的转世记忆。

两个灵性分身要碰在一起的机会很渺小,因为按照定义来说,他们早已分裂并往不同的方向散去了。但麦克和我相见了,还变成了好友。麦克是个日本人,幽默感极佳而且总是面带笑容。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钦佩他的品性,还有他笑看世界的能力。有一些「学富五车」的灵性教师,包括教导《奇迹课程》的老师,他们可是忘了要怎么笑,更别说有幽默感了,但麦克却记得对世事总要一笑置之。就像Goethe写道:

The man of understanding finds all things laughable, the man of reason few.

理解的人,事事皆能开怀大笑,理智的人,鲜矣。

(Kiki注:Goethe歌德(1749-1832,德国诗人,剧作家,小说家))

成为一个国际演说家其中一个很棒的餽赠,就是辛蒂和我接下来这几年造访的很多奇妙的地方,还有我们所遇到的人,以这些方式来呈现。全世界修习《奇迹课程》的人大多很相似。语言也许各有不同,但其中的爱与平安则清楚可见。

在巴黎,我们和一位名叫Sylvian的奇迹教师结为朋友,他和他的朋友Caroline带我们参观整个巴黎。Sylvian有张停车特许,这可不容易取得,这使我们得了一些便宜。在我们三人参观巴黎的四年中,有一次我终于说服辛蒂和我一起登上艾菲尔铁塔。辛蒂并没有像我一样那么喜欢登上高处,但她宽恕得还不错。我们去了若丁博物馆,在塞纳河上搭游船,去了罗浮宫,还在红磨坊观赏表演,爬上凯旋门至高处,参观凡尔赛宫,欣赏美轮美奂的家具,并在香榭大道晚餐。

我以为巴黎这城市只是好玩,却没料到它是如此令人惊叹。你在巴黎到处转个身就会看见惊喜。我们是否在荣耀幻相,还是我们只是在举止表现正常呢?答案总在端视你是否将之当真与否。当然如果你将它当真,然后玩得开心,你还是可以在稍后记得将之宽恕。这并非什么难以宽恕的课题,这是最简单的。你所要做的,就是注意到它,(当你能回过神记起要宽恕时),然后在你的心灵中,用真相来取代它。

当我置身巴黎时,其中一个最令人难忘的体验,就是在罗浮宫去观赏蒙娜丽莎这幅画作。在排了很长的队伍后,我们终于得见这幅装设在防弹玻璃中的名画。蒙娜丽莎除了它远近驰名的名声外,我以前从未觉得它有何特殊之处。当然我在许多书上看见这幅画时,我认为它只是一幅描绘一位神秘女子的美丽精致画作而已,如今亲眼所见,观感立刻转变。

当我看见这位女子脸上细致的笔触,我明白了达文西想要传达的事情:他所描绘的,无疑是一个悟道之人的模样。在课程中提到的温和的微笑、透彻世事的眼眸,皆在这幅画中完美地捕捉了。当下我立刻明白达文西必定也已悟道了,不禁令我当场全身寒毛颤栗。否则他又如何能创制出这幅画像呢?而这是不是他的一种自画像呢?他是否将自己掩饰成一名女子呢?不论他是怎么做的,在我心中,这幅画作俨然已是一种伟大非凡的成就。

在2007年7月7日星期六,也就是07-07-07,拉斯维加斯当地打破了史上最多婚礼举行的纪录。辛蒂当时和我正在那儿开心度假。总有某些时候,你感觉人生一切顺遂,不管做什么事情,总是心想就事成。我们去乘坐直升机游玩拉斯维加斯一带,还有西大峡谷,然后在峡谷区降落,眺望科罗拉多河野餐。当时高温118度(Kiki注:摄氏约47度),但我们一点也不在意。当我们回程时天边仍很明亮,但已渐渐进入夜晚。看着拉斯维加斯的街道华灯初上,非常美丽,这就象是场幸福美梦。

在到处都看见新娘的街道,我们突破人群回到棕榈饭店,还有间名叫「鬼吧」的酒店,这里有眺望维加斯最棒的视野。当时正有场婚礼在阳台举行,我们并没有被邀请,但神父与新娘皆邀请我们入席,所以我们变成来宾,那真是欢喜无限的盛会。

到了晚餐时刻,我们便上楼到一间Alize的法国餐厅,这家餐厅必须事先订位才可能有座位,我们当时并不抱着能够进去的希望,但我们还是试了一下。我们要求一桌,而刚好就只剩一个空桌。我们就像VIP一样被引领进去,并且享用了一顿美好的晚餐。我不赌博,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赌,但如果我当晚去赌博,我想我一定会赢。

我们在旅游时,总会招来不少宽恕课题,尤其是我们赶忙着要从一地到另一地时。旅行是件极富挑战性的事,而且往往你必须在某个时间内到达某一处时,就会显得更捉襟见肘了。以我来说,如果你不转机或是赶上某个交通工具,就会赶不及出现在工作坊。我有时会发现自己赶着去机场搭机,然后一边想着,如果我们没出现,那里的人们会有多失望等等。然后,我就会想起挂在我家客厅墙壁上,那幅J的画像。J在画中微笑着,就像他在2000年前的笑容一样,底下还有一行标语,J说的是:什么?你说你怕什么来着?(You’re afraid of what?)。不论我在哪里,或我正在做什么事情,甚至是急着赶赴机场时,一想到这,我就会微笑,这也正是圣灵在运作着。

一旦我们抵达目的地,一切就值回了票价。是的,在工作坊从早忙到晚就是反馈,因为我与圣灵连结,并且激励与会者的活力,使我总能在一天的结束时,比一天的开始时,感觉精神更好。我不是个早起的人,但为了能到工作坊,早起根本不算什么。

随着幻相时间流逝,辛蒂开始加入我的更多工作坊。在2010年初,我们开始一起弹奏音乐,一天的课程中,我们会演奏三到四首歌曲。辛蒂早就录制完成她的第二张音乐光盘,然后该年我们又录制我们自己的。我们也在2012年录制静坐光盘。自从八零年代后我就不曾进过录音室,但进录音室很是开心,学习新的仪器也很酷。辛蒂得心应手,在录音室她如鱼得水,而我还必须宽恕某些过程,因为我花了一段时间才能进入最佳状态。我并不想再靠音乐维生,但我重新发现了当初我会喜欢音乐的原因,那就是音乐真的好玩。

辛蒂曾在加州州立大学获得心理学学士学位,并决定继续研读Santa Monica 大学(USM)的灵性心理学硕士学位。USM是世界少数几个(也许是唯一一个)有这类学位的地方。这是由John-Roger所创,而这所大学已由Drs. Ron和Mary Hulnick经营与教学超过30年。Ron和Mary都是杰出的教授学者,我后来介绍他们给我的出版商Hey Hose, 他们后来也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Loyalty to Your Soul: The Heart fo Spiritual Psychology。

2009年4月,辛蒂在好莱坞日落大道的National Lampoon当接待员。她很喜欢那儿的工作,还能够遇见各式各样有趣的人,包括很多电影明星。辛蒂本身也上过电视好几次,并在节目担任特别来宾,象是Married…with Children 和Boy Meets World等节目。她也为National Lampoon录制超过百万人观看的圣诞节影片。她喜欢继续从事这些额外的工作,并也在2013年的TBS Wedding Band的影集演出。

当我离婚后,我一点都不考虑很快再结婚。有很多人会说他们绝不结婚或再婚,但后来当你遇到一个真命天子/女,事情就会马上改观。我征询了圣灵的指引,而收到我觉得是正确的指引,我向辛蒂求婚。我们找不到可耽搁的理由,所以决定在2009年7月11日那年夏天结婚。

我也告诉辛蒂,若她想要好好发挥她的音乐和灵性长才,其实可以辞去白天的工作。在她自USM毕业后,她很快地开始在我几乎所有的工作坊制作音乐。她后来也开始演说,并和我一起与观众互动。人们很喜欢我们这样男女两性能量的组合。我仍是负责大部分的教学,但辛蒂增加了些亮点。辛蒂不是生手,她是一位非常进阶的灵性存有,受过专业训练,并且是饶富经验的顾问和灵性专家,还是一个很有见地的《奇迹课程》修习者。

我们的婚礼在夏威夷举行,这是一场位于欧胡岛一个叫做Haiku Gardens迎风面的美丽之处,只有家人与友人的小型婚礼。这场婚礼是由我的灵性分身麦克Michael Tamura和他的太太Raphaelle筹办。而因为忙着准备并与来宾寒暄,辛蒂和我那早才发现,我们都忘了事先取得结婚许可。幸运的是,我们的朋友Jerry 和Rochelle开车载我们到Honolulu,想找到人帮我们证婚。而当时法院已经关门,但我们还是找到一位治安法官帮我们证婚。

辛蒂和我决定为彼此唱歌,但不事先告诉对方要唱什么歌曲,好给彼此一个惊喜。她唱的是“The First Time Ever I Saw Your Face”,而我边弹吉他边唱的是“When I’m Sixty-Four”。辛蒂感动得无法言语。她和我其实都尚未在公开场合开唱过,所以对我而言是20年来的第一次开唱。我已经荒废音乐很久了,但我们两人还是能以我们想要的方式,也就是透过音乐表达彼此的心意。

(Kiki注:推荐辛蒂唱的那首,要听Michael George版。歌声无比轻柔。)

那是一场在天堂之外举行的美丽典礼与婚宴。辛蒂和我在婚礼前,就在令人屏息与神秘的Kauai岛度过五天的蜜月假期,婚礼之后我们又在欧胡岛北岸的Turtle Bay游玩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