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强和李娴两人,被双魔因以伏龙堡地窟隧道之中,准备用细砂格隧道填满,把两人活埋起来以绝后患。
但黄强两人,全都是身负绝艺,人更聪明绝顶,岂肯坐以待吗?
果然,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当隧道尚来完全被细砂填满之际,终于让他们想出一个破壁而出的办法,运用鱼肠宝剑,从洞顶挖开壁,躲过了被细砂埋葬的劫难。
可是,当他们横着挖掘二三+丈深以后,正准备时向上挖,好从地面出困的时候。忽然的听到一阵铁链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从石壁的里面,隐隐的传了过来。一问之下,在石壁那里,竟然困禁得有武林人物在内,两人身为侠义,知道这种情形,岂能加以坐视,-丢手不管。
因此,马上改变心意,继续向横侧挖掘卞去,好把那个披困禁的人物,拯救出来。
岂知,当他们将石壁挖通,进入到那间困人的圆形石室之后,里面被困禁的那位老人,竟然在他们走近的时侯,暴起发难,向他们进攻起来。
幸亏黄强的“禹罡神气”,已经练得意动即发的境界,仅被老人的掌风,劈得倒飞而退,人却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可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人一站定之后,下准备窜过去向老人兴师问罪的时候,老入却疯狂的大笑大哭起来不禁使得黄两人怀疑他是疯子,因而问罪之心马上消除,同时准备离开。
但老人却在这时平静下来,焦急地喊住他们。他的出手,只是测验他们是否有能力替他完成几件大事,并旦说他的事情,关系着武林劫运,才不得不如此。
黄强两人一听老人所托之事,关系着武沐的劫运,可不能不了。因此马上异门同声地问道:“老前辈是那一位?不知所托何事?”
老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长夫就是苗疆老怪,不知两位可有耳闻没有?”
此话一出,不禁使得黄强两人后退一步。惊恐万状的望着老人,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喊道:“什么?你是苗弹疆怪?”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就是百年以前的苗疆老怪想不到隔一这么久的时间,武林之中,居然还没有忘记老夫的贱名.唉,你们谁又想得到我现在又落到这种地步呢?”
说完,不禁又是一阵长叹,流露出无限的伤感。
黄强两人,知道他的心情,因此万分同情的安慰他道:“花无百红,不知是谁把前辈粱禁困在此?”
苗疆老怪不等他们把话说完,即狠狠的咬着牙道:“是谁,就是那两个把你陷在这座地窖的人,只怪我瞎了眼睛把他门从重伤之中,救活回来,还传了他们一些绝艺,结果却引狼人室,害了自已。”
黄强两人不禁更加惊奇皑说道:“什么,前辈所说的叛徒就是他们这两个魔惠子?”
老怪眼中充满了怨毒地说道:“嗯,就是他们两人。”
说完此话,语气忽然一转。又慨叹了一声说:“唉,这也是怪我早年所种杀孽,所以现在才受此报。可是,这两个叛徒又仗着我的传授为害武林,我怎么能甘心呢,难道老天爷,连让我仟悔改过的机会都没有吗?”
语气真挚,充满了一股凛然正气,黄强两人心里一动,连忙问道;“请前辈将经过告知好吗?如果真的事关武林劫运,晚辈两人也许可以助前辈一臂之力呢?”
老怪两眼紧紧地盯在两人的脸上道:“真的,如果能得两位相助,我想事情一定会很圆满的,现在就请两位听我说吧。”
原来苗暖老怪在百年以前,为一位隐名异人挫败以后,同时同时也受了那位异人的点化,立即从此退出江湖,自行觉地隐修,追求正果,可是因为他在江湖上的杀孽太多,灵台已经染有恶玷,虽然隐修了很长的时候,最后一关,始终遭受止扰,不能通过,结果弄得走火入魔。一晃就是几十年,最后终于让他想通了其中道理,知道如果不立下十万以上的善功,今世决难成就正果,可是自己不能行动,又怎么能够出外行道,修积善功呢?”
恰好这时,双魔与三叟约斗,闹个两败俱伤,双魔由于功力较三叟稍逊,没有当场倒下,因为发现空空大师的灵鹤,正向他们约斗的地方飞来,不敢在当地停留,马上吓得强提夏气,急逃而去。
结果,在翻了几个山头以后,终于支持不住,双魔到在一处山谷的崖洞之前,那座崖洞,也正好是苗疆老怪闭关潜修的所在。
老怪既然已经决定修积善功,发现有人负伤,倒在他的洞前岂能不救,虽然下肢因为走火的关系,不能行动,但一身功力仍在,而且较百年以前更为增加,见状之下.马上吩咐护洞神猿将两个魔人抬了进来,很快的就把双魔救活。
彼此询问之下,双魔知道他的心意,自然不肯把劣绩说了出,并且还编了一套美丽的谎言,把自已两人,说成是卫道除魔的豪侠士,这次的受伤,也就是为了这个原因,遭受黑道上的人物围攻突袭至。
由于双魔装假作伪的本领很高,竟然将苗疆老怪骗得信以为真,当时不由心里一动想道:“我自已虽然不能行动,何不把武功传授他们两人,请他们替我修积十万善功,不也是一样.”
等到他把一番意思向双魔说明以后,双魔那还有什么不愿意的道理,立即必恭必敬地向他喊起师父,希望能学到他从前的东西和功,再重新出山为恶。
于是,双魔就在他那座潜修的洞里定居下来,由于苗疆老怪当初闭关潜修,存心吃苦,所选择的地点非常隐蔽,并且那些害人的西,都已封存起来,弃掷不用,就是那些邪恶的武功,也放弃不练,传授给双魔的,仅仅是他闭关以后,重新研悟的一些正宗绝艺。
这些武功,虽然也很厉害,但在功力方面,却须循序渐进,双魔中途改弦易张,学习这些武功,反而较没有学过武功的人,进步还要来得缓慢.倒是苗疆老怪自已,因为立意修积善功赎前孽,心情很自然的逐渐返回平静,灵台之间,一片清明,魔障竟在无形中慢慢消失,僵化的下半身居然有逐渐复原的趋势。
时间一久,双魔看出老怪的下体,在逐渐复原,不禁心生恐惧,因为如果老怪一旦能够自由行动。他们的一切,就再也隐瞒不住了,那岂不是糟透了吗?可是,老怪似乎还有许多绝艺,没有骗取到手,马上趁机将他杀死,再行出山,又感到有点不甘心,怎么办呢?
两人在一阵密议之后,决定先向老怪痛下说辞,说什么武功不分正邪,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哪,希望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骗到老怪的全部绝学,否则的话,就只有赶紧下手暗算,以绝后患了。
其实,老怪并不是对他们有所藏私,一听他们说得非常有理,再看到他们进步那么级慢的程度,心里也稍稍活动了一点.经过一番考虑之后,感到“迷魂蛊瘴”虽然能够迷惑人的心志,假如被迷惑的人是黑道上为非作歹的人,岂个是可以借此控制他们不去再做坏事,改恶为善,而勿须动用武力,引起杀戮了吗?但其他的暗器和邪门武巩因为练时即已有伤天和,同时更为霸道,出手就得伤人,还是不肯加以传授。
主意一定,立即将这些道理说了出来,双魔一听,虽然仍旧感到失望,但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半点不满的神色,心里刻决定在学会“迷魂蛊瘴”的制法之后,立即下手将老怪杀死。
老怪不察,不但将”迷魂蛊瘴”的制法,倾囊相授,而巨还对他们这一次的建议,特别夸奖了几句,高兴之下,不禁将他封存在苗疆的那些绝学的事情,也透露了出来,说是要将那东酉加以毁灭,以兔无意之间,让别人得去,又去造孽。不过,当时他并没有把封存那些东西的确实地点说了出来。
岂知,这佯一来,却决定了他晚年的悲惨命运。
试想,以双魔的心性,听到此种消息、那还有不打主意的道理,不过双魔心机极深,为了不引起他的疑心,当时并没有向他问那些东西,究竞封存在什么地方,希望他能够在无意之中,自动说了出来,那时再下手杀死他也不迟。
可是,在双魔将“迷魂蛊瘴”的制法学会以后,老怪还是没有自动地把封存那些东西的地点说出来,相反的他那僵化的下肢,却已大有起色,好象很快就能够完全复原似的。
这一来,双魔可有点慌了,不敢等待下去,决定在老怪行动的时候,将他制住,用强迫的方式,迫他说了出来。
老怪这时才知道自己引狼人室,上了双魔的大当,但他既已决心向善,岂是双魔威胁所能迫得出来的,双魔本来面目已经露了出来.岂肯就此罢手。因此,一面再度出山,重整旗鼓,开始为恶,一面则将他移禁伏龙堡的这间石室里面,每天用严刑迫供,要他将那些东西的封存地点说了出来,就不相信他能忍受得住这种长期的折磨。
几年下来,老怪好几次都想咬舌自尽,但因“迷魂蛊瘴”已经传给双魔,封存之物,尚未毁掉,自己如果-死,岂不是要遗害整个武林了吗?因此之故,这才忍辱偷生,咬牙苦撑,希望能够出现奇迹,使得自己能够重见天曰,或是转托别人,将这场浩劫,挽救回来,那时,他才愿意安心死去。不到皇天不负苦心人,奇迹竟然发生,让黄强和李娴两人,在无意之中,闯到这儿来了。
老怪说完这段经过以后,马上咱然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天想托两位替我办的大事,就是想请两位替我到那封存老夫邪功秘笈的地方去,将“迷魂蛊瘴”的解药,取了出来,好概救那些被叛徒们陷害的侠义人物,同时代老夫毁了那些邪功秘笈免得被人无意得到,又成武林祸害,同时……”
黄强两人,听到老怪的这一番话,早已义愤填胸,目毗皆裂,因此,不等老怪把所托的事情说完,立即打断他的话头,毫不考虑地说道:“前辈大请放心,晚辈两人不知道此事便罢,知道了此事以后,就是前辈不求我们,我们也决不会坐视,现在就先让晚辈替你老人家把这一身的铁链,给去掉了以后再说吧!”
说完,立即挥剑向苗晒老怪身上的锁链,运功削了下去。
神物利器,果然非同凡响。剑刀一落,那四条径寸粗细的铁链,毫不费事地,就让黄强给削成寸断,从老怪的身上,掉了下来。
苗疆老怪一旦恢复自由,不禁喜极而泣,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以后,马上向黄强的面前上拜下去说道:“恩主在上,老奴曾经发愿,如果有人替我完成心愿,即以当年所得一件异宝相赠,如果有人恢夏我的自由使茨能够手刃叛徒,则原终身为汛现在两件誓队都由恩主完成,老奴有生之年,永远追随左右,听候差遣.黄强被他这么一来,不禁大感意外地说道:“老前辈,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呢?”
说话之间,“禹罡神气”,已经在面前布下一道气墙,阻止老怪下拜。
老怪邑说是百年以前,即以成名的人物,竟然感到被那一道气墙的大力托住,说什么也拜不下去。
这一来,不禁使他钦佩到了顶点,更坚定他自愿为奴的心意。因此,马上退后几步,仍旧朝着黄强跪了下去说道:“恩主,不管你怎么说,老奴自己的誓言,必须遵守,-否则那还能淡到什么改善。”
黄强没有想到他被“禹罡神气”挡住以后,猛然退开,摆脱“禹罡神气”阻挡之势,还是照样拜了下来,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赶紧走上前去,一手把他扶了起来说道:“老前辈坚持如此,岂不折杀晚辈吗?那千万不可以。”
这时,李娴看到这种情形,不禁为她的强弟弟,感到非常的兴,同时,她的江湖经验可比黄强多得多,知道这些江湖异人,决不可以常情拘柬,深恐他们彼此为此有争执不下,让双魔发觉再使出什么阴谋来暗算自己,可有点防不胜防。因此,马上向前对黄强说道:“强弟弟,前辈要遵守自己的誓言,我们总不能叫他老人家违誓!我看,我们不如各行各的,前辈心中自认为奴,是前辈的事情,只要我们心中始终尊敬前辈,不把前辈作仆役,那不都安心了吗?否则,你们这样僵持下去,如果惊动了双魔再使出什么绝招来,那岂不糟了吗?”
黄强听到此话,心中不禁一灵,不禁点头向老怪说道:“老前辈我娴姊的话相信已经听到,我们就这样各行各的好吗?目前还是先脱出困要紧。”
老怪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恩主心中如何想法,但必须点头答应让我追随左右,使得老奴不敢违誓,则老奴只好又跪下来相求了.”
黄强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说道:“老前辈坚持如此,晚辈只好尊照,但称呼方面,不必……”
老怪不等他把话说完,立即打断话头说道:“恩主既已答应,又何必限制老奴的称呼,不让老奴安心呢?”
黄强无可奈何,只好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各喊各的好了,你也不得限制我们的称谓。”
老怪马上很恭谨地说道:“是,老奴斗胆也不敢限制恩主行。”
李娴一见事情解决,马上从旁插嘴说道:“强弟弟,慨然如此,那我们马上走吧。”
老怪连忙摇手说道:“且慢,等我们在这里把事情商量好了再走不迟。”
黄强说道:“前辈,我看还是先出去再商量?”
老怪闻言知意,连忙解释说道:“恩主不要慌,只有在这间屋子里商量事情,才不会让那两个叛徒知道。”
李婉不禁奇怪地问道:“前辈,那是为什么?”
老怪说道:“因为两个叛徒,在没有迫出我的东西以前,不想把他们的秘密让别人知道,引起别人的争夺,所以在这屋子里,只装得有传音进来的机关,没有装上传出去的机关。否则,这时他们还会这样安静吗?”
黄强两人这时恍然大悟地说道:“啊!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我们还只当现在已经很晚,那些守机关的人,都去睡觉去了呢?”
老怪狠狠地哼了一声说道:“老奴这两个叛徒,心机之深,无人可比,才不会那么大意呢?纵使所有的人都已经睡觉,还设得有自动警铃,否则的话,老奴也许早就出困了。”
黄强两人听得不禁一保,诧异的问道:“前辈怎么知道他装得有自动警铃?”
老怪苦笑了一声说道:“唉,最初我披他们困在此地的时候,铁链并没有现在这么粗,曾经被我挣断过一次,可是,才闯出这间石室没有多久。就让他们给发觉了,终于又用机关将老奴擒住,所以我才知遣这地窖里面的一部分情形.”
说到这里,又微露欣容地说道:“不过,这样一来,却让我把叛徒的地窖机关,大致给摸清了。只苦于铁链太粗,挣它不断,虽然摸清了地窖的机关,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现在,老夫已经得到自由,这些机关,可再也困不住我们了。”
黄强两人不解地问道:“前辈难道那次闯遍了这地窖的机关不成?”
老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黄强两人下禁感到奇怪地说道:“那老前辈怎能摸清楚他们的机关布置呢?”
老怪笑了一笑说道:“因为我练成了一种伏地听音的绝技。”
黄强两人感到茫然地说道:“伏地听音?”
老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错,叫做伏地听音,因为声音在地面的传播,比在牢中要远得多,同时也隔绝不了,就是没有练成老奴的绝技,一个人用耳朵贴在地面所听到的,比起平常也要远过一倍以上的距离,如果练成老奴的绝技,周围十里以内,任何声音,都逃不过老奴的一双耳朵。”
黄强两人仍旧不解地问道:“练好这种功夫,可以使得听力及远.但又如何能摸清这地窖里的机关市置呢?”
老怪颇为自负地说:“这就是老奴伏地听音绝技的奥妙哩,任何机关的移动,总会发出一些声音。从这些声音响动的方向距离和种类,再配合我第一次闯出去的经过,互相加以印证推想,那还有什么弄不清的呢?”
黄强两人半信半疑地说道:“这样说来,那我们干脆把他们害人的机关,全部破坏,再闯出去,也免得留下它们将再害别人”。
老怪说道:“恩主说得很对,老奴要留住恩主商量,也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力即蹲下去,用指头在地面上将整个地窖的机关布置情形,画了出来,告诉黄强两人,说明那儿安排了些什么,那儿是干什么用的,足足花了差不多一顿饭的时间,方始把地窟里的一切布宜,解说完毕。
黄强两人了解地窖的布置起来往外闯的时候,老怪又把自己封存东西的那个地点,在地面画了出来。向黄强两人说道:“恩主为了防备万一,我把自已那些邪功密货封存的地点,也在此地说清楚再出去不迟。否则,老夫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主人也好自己去取那些迷魂蛊瘴的解药,来拯救被两个叛徒所陷害的人物。”
黄强两人,不禁为老怪这竟念念不忘解救武林劫运的心意感到钦佩不巳,但因困在地窟的时间大久,不愿多待,因此说道:“前辈的顾虑未免太多了,其实“迷魂盅瘴的解药早已为我那医叟王爷爷,研究出来了,目前药物可能已经集完毕在那儿制炼,根本用不着去取那些解药啦!”
老怪听到这样一说,方始不再画下主,站了起来,微微感到惊奇的说道.“啊--迷魂蛊瘴的解药.已经有人研究出来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早点闯出去吧!”
说着大家立即不再犹豫,由老怪领头打开石室的暗门,跟据老怪的了解,从那危险最少的道路,朝外闯去。
岂知,由于他们没有在石室之内把老怪封存东西的地点.事先说明,几乎弄得武林天翻地覆才把一场浩劫平复下来.此是后话,暂时不提。
且说三人走出园形石室以后,果然如同老怪的推测-没有走动多久,地窖之内,警铃即已大作,把所有操纵机关的恶徒全部惊动起来。
这些匪徒们从传音的设备下,看到触动警铃的人,居然又是黄强和李娴两人,虽然不象第一次那样,把他们认作是鬼魂出现,但内心的震骇,却比第一次更甚,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喊道:“咦,这小子难道不是人,火烧不死他们,竟然连砂子也埋不死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呀?
“快,咱们快点发动机关,这是怎么回事呀?”
“快,快去禀告堡主.”
各种杂乱的喊叫,从传音的机关里面,传了出来以后,紧接着,那些设置在地窖里的机关,全部制止,使得它们不能发动,但匪徒们枚凭这些机关,将他门加以伤害或区禁起来.都已经办不到了。
登时,只见他们各自大喝一声.手脚齐施,匆闪忽辟,忽劈,忽斩,不是机关才发动到一半时候,就被他们用宝剑斩断了控制的机链,就是机关里所发出的暗器毒弩,被他们完全避开之后,再将那些机钮捣毁,不能恢复原状。
这一来,可把那些隐身暗处,操纵机关的匪徒们,全都给吓得亡魂丧胆.手忙脚乱起来。心里一慌,什么连操纵机关的按钮,有时都给弄错了。因此,使得黄强二人的破坏工作,更减少了不少的困难。
不过,地窖的机关很多,他们各自摸清了一部分的底细.因为民距离操纵机关的地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必须一道一道破坏下去,所以还是费了不少的时问和真力,才将地窖里机关破坏到五六成以上。
可是,当他们快要冲到控制机关的操纵室时,所有的机关,竞然全停顿下来,不再发动阻挠他们了。
黄强三人见此情形,不禁齐感一愕,心里想道:“咦,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魔崽子们,除了运用机关以外,还另外有什么阴谋不成.”
因此之故,三人登时感到犹豫起来,反而不敢继续再往前闯,可是,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暮地里--
黄强心里一动,急忙对老怪说道:“前辈请用伏地听音的绝技搜查搜查看,说不定双魔看到机关已经困不住我们,又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干脆放弃这片基业不要,逃出去了呢?”
老怪闻言,不禁用手拍了一下脑袋说道:“老奴真是糊涂,早就应该使用这项绝技了,即使他们不是逃走,有什么阴谋,也不是一样可以察听得出来吗?”
说完,不等黄强答话,立即俯下身子,将耳朵贴近地面,察听起来.只见他将耳朵刚贴向地面下久,立即脸色大变,霍地从地面跳了起来喊道:“恩主,我们快点冲出去,否则,我们恐怕就是活埋在此地了。”
黄强一见他这般惊慌,马上问道:“前辈,究竟你听到什么?这般着急。”
老怪这时顾不得答话,领先朝着出窖的隧道,急冲而出,同时说道:“恩主,快跟在老奴的身后,冲出了地窖再说。”
黄强只好紧跟在他的身后,追了过去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怪一面急窜一面说道:“两个叛徒果然象主人猜想相同,已经率领他们的手下,放弃这个地方,逃出好远去了。”
黄强两人同声说道:“那也用不着这样急呀?”
老怪说道,“恩主,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叛徒们虽然逃了,他们会甘心让我们顺利离开这儿吗?如果我们刚才没有听错,很可能他们在这座堡内,埋得有猛烈的炸药,并且在离开之前,已经把引线给点着了.”
说到这里,三人已经冲到了地窟的门口,刚刚用宝剑和掌力,把那封闭地窖的铁门轰开,立即闻到一股硝黄燃烧的气味,迎面吹了过来。
黄强心里下梦大急,高喊一声说道:“娴姐,老前辈快跑,魔崽子们果然埋得有炸药,恐怕引线已经烧完了。”
-说完,立即一手一个,分别将老怪和李娴的胳膊抓着,从地窖进口的那间屋子里,猛往外窜,同时把自已的“禹罡神气”,用十二成真力,发了出来,在自己三人的四周,布下一圈气墙。
结果,当他们刚从屋子里冲出来的时候,人还没有站稳,炸药已经爆炸开来。
刹时--只听到轰隆之声,此起彼落。
刹时,整个伏龙堡的屋子,一栋连着一栋地倒塌了下来。
火舌!
砖石!
硝烟!
刹那间,业巳布满了整个伏龙堡的上空。
三人虽然及时冲出了地窖的铁门,逃脱了被活埋的悲惨命运,但却来不及冲出伏龙堡的地面,躲开火药爆炸的危机。
不过,总算黄强应变得快,当火药爆炸的时候,就猛然一把将李娴和老怪抓住,一起冲出屋子,并且发出“禹罡神气”,将三人的身体护住,才没有马上被炸得粉身碎骨,而血肉横飞地死于非命。
可是黄强心里明自,火药爆炸的力量,实在太过猛烈,他的“禹罡神气”,只能支待片刻,如果不能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冲出这座伏龙堡,或是使得火药停止爆炸,当他真气一懈神功消失的时候,三个人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但伏龙堡是设置在积石山顶的古火山口内,四周都是几千丈的峭壁,仅仅只有一条狭窄的山缝与外面相通,而地窖的出口,距离那条细缝通路,相当遥远,决不是很短的时问,就可以冲得出去的。
而火药的爆炸,更是连续不断.一次比一次猛烈,如果等它停止下来,别说黄强的的“禹罡神气”,支待不到那个时候,就是能够支持到那个时候,恐怕耸立在伏龙堡四周的那些峭壁,早就被炸得整个倒塌下来,把他们给埋葬了。
如果只有黄强一个人,他只要施展“二气冲霄’的功夫,飞上九天云霄,就可以安然脱险,可是李娴和苗疆老怪,并没有他这种本领,他能把他们丢下不管,任凭他们给活活地炸死吗?
面对这种情势,黄强不禁悲啸起来喊道:“完了,看来我们今天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