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话自唇内吐出,他邢不规矩的大手,也顺势扯开了她的衣带。
穆环贞闪躲不及,只能在他的唇瓣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气恼的狠狠咬了他嘴巴一口。
李容钦吃痛,眉头一皱,嘴里骂着,「你这小母老虎,连本王也敢咬?!既然你一点也不怕点燃本王的怒火,本王就让你知道惹怒你夫君的下场,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通过漫长的时光隧道,钟静怡发现自己回到了文明的现代社会,平安夜的午夜十二点,当钟声响起的时候,人群里传来欢呼声和笑闹声。
打开那个生人送给她的小黑盒子,结果里面空荡荡,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心有余悸,却也松了口气,原来……切只不过是一场她凭空想像出来的。
躲过吵杂的人群,她飞快的步出圣诞舞会现场,出门拦了一辆计程车,飞快的报出她家里的位址,要来司机尽快送她回家。
她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大弟和二弟是双胞胎,目前正在读大学,小妹今年只有十五岁,再过两个月就要面临基侧。
平安夜这晚,家里所有的人几手都安排好属于自己的节目。
她归心似静,下了计程车直奔家里。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她很意外的看到父母以及弟妹都聚集在客厅里有说有笑,似手很热闹。
「爸,妈……」
她热泪盈眶,内心激动不已。
她回来了。
她终于回来了!
就在她想冲进房间,扑进母亲怀抱的对候,她卧室的门却被人拉开。从房里走出来的女子,和她拥有一模一样的容貌。
「静怡,你洗澡怎么洗这么久,快过来看看,这是我和你爸爸前天在亲戚家拍的照片……」
被叫做静怡的女子,笑着朝她父母的方向走过去。
一家人聚在一起看照片。
而站在门口的她,则完全被人给忽略了。
她瞪圆了双眼,想要冲进房间内大声对父母讲,她才是他们的女儿,她才是真正的钟静怡。
可是意外发生了。
她发现自己的双腿就像生了根,站在大门口……步也动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她的父母、她的弟妹、她的家庭、她的世界……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刺眼得令她不得不闭上双眼,金光散去之时,再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化妆舞会上。
「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讲话的男子,身穿合身的西装,只是她无法看清他的五官,不过他那空灵的声音,却勾起了她的记忆。
「你究竞是谁?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笑了笑,对她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在这个世上,有三个人的五宫,长得一模一样无法分瓣,说不定哪一天,机缘巧合之下,你就会顶替别人的人生继续生存下去。」
钟静怡大乳,「可是我并不想顶替别人的人生,我只想做回钟静怡,只想做回我自已!」
「晚了。因为已经有人顶替你的位置,做为另一个钟静怡,取代了你的人生。你现在是穆环贞,从此以后,你也只能做为穆环贞,代替她在属于她的世界里继续活下去。
「如果你违反游戏规则,那么等待着你的,就只有死亡……!
「不可以。不可以。这不可以。」她大吼着,尖声叫着。
当她猛然睁开眼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睁开眼后的世界,熟悉而又陌生。
她又回到了古代,那个见鬼的天阙王朝。
梦里的一切,让她无法分蚌眼前所见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闯进来的是她的贴身丫头明月,「小姐,您怎么啦?远远的就听到您在房里叫喊,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您不舒服,我这就给您叫大夫过来瞧瞧。」
她落然的看了明月一眼,内心深处的情绪说不出是无奈还是悲衰。
她摇了摇头,喉间带着几分便咽,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回道:「我没事。」
明月看清她的面孔后,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捂着小嘴,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穆环贞不解的问。「明月,你怎么了?」
「呢,是这样的,刚刚李管家告诉我说,还有半个对辰是王府用早膳的时间,如果小姐醒了,应该可以赶得上和王爷一起用膳。」
说到这里,明月的小脸红了几分。
见四下无人,她凑到穆环贞耳边,小声道:「小姐,外头传说六王爷长相凶恶面目可憎,看来那些传言有些不真实呢。」
这倒不是她八卦,之前在穆府的时候,她常听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在议论六王爷的是非。
主要是因为这六王爷平日很少在京城出没,大伙好奇,关于他的传闻自然就多了,但也都是人云亦云,虚假的成份居多。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实在无法将「长相凶恶、面目可僧」这样的词语用在六王爷身上。
一提起李容钦,穆环贞的心情更抑郁。
昨天晚上她不过就咬了那男人一口,便被他狠狠的报复了一夜。
那男人根本就是一只被饿了好几天的野兽,折磨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凌晨,她才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小姐,您脸色有些不大好,如果您实在没力气去前厅用膳,我让人把早饭给您端过来在房里吃吧。」
「不用,我还没那么娇弱。」
穆环贞揉着酸痛无比的腰慢慢穿了衣裘下了床,当她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梳头发的时候,就见铜镜里的自己,额头的位置上,被人用毛笔写了一个「王」字。
更让她吐血的,是她的左颇写了一个「母」,右颊写了一个「老」,下巴上画了一只形象不雅的小老虎。
沉默三秒钟后,穆环贞终于忍无可忍的大乳出声,「李容钦,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当穆环贞气冲冲的杀到大厅,准备找李容钦算帐的对候,就见诺大的王府正厅内,跪着一个年轻人。
仔细一瞧,那年轻人正是昨天晚上被五花大绑,关到王府地牢的小六子。
身着一袭青色衣袍的李容钦种清气爽的坐在正厅的主位,跷着脚,正棒着丫鬟奉来的热茶,慢条斯理的喝着。
两旁站着王府的几个管事。
李忠和韩氏两兄弟也在。
就算穆环贞此刻有多么的想把那坐在主位的嚣张王爷宰了喂狗,她也没办法在这样的场合里发疯。
暂时咽下心里的不满,她抑着小碎步进了正厅。
李容钦见她向自已走来,脸上顿时染满戏蟾的笑意,「娘子你醒啦?」
她含恨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李容钦绝对是她这辈予见过的男人中,最恶劣、最可恨、最无可救药的那一个。
王府的下人看到穆环贞进来,也都上前一一行礼,嘴里恭敬的喊她一声王妃。
她多少有些不自在,毕竞这个位置的正主其实并不是自己。
真正的穆环贞下落不明,而她,则是不得已的顶替穆环贞的人生,代替她在这个时代继续活下去。
地上跪着的小六子早吓得缩成一团,哭得泪流满面,还不忘给李容钦磕头求饶,嘴里重复喊着,「奴才冤杠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事情真的不是奴才做的,求王爷明察秋毫,还奴才一个清白啊。」
李忠闻言,上前用力瑞了他一脚,「你这小子还敢狡瓣?昨天晚上,是王爷亲手把你由裕起来的,这府里上下多少双眼睛都看见你绑走那些丫鬟,你现在又来说冤枉?别忘了那些被你锁进仓房的丫头,如果不是被王爷及时发现,早就已经饿死在里面了。」
被瑞了一脚的小六子哭得更猛了。
他不断的给李容钦磕头,「王爷啊,这事奴才真不知道,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奴才就发现自己睡在王府的大牢里,李管家口口声声说奴才绑了府里的丫头,可是王爷您想想,奴才和那些丫头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在半夜做出这种糊涂事?」
那小六子哭得直打颤,他实在也是被眼前的阵仗吓坏了。
李容钦没搭理他,吸了口香茶之后,目光院向韩飞韩翼两兄弟,「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韩翼上前,压低了嗓音享报,「回主子,属下已经去小六子与人同住的屋里打听过了,他们都说这小子平时老实得很没什么脾气,性格也软弱,不像能做出这种混帐事的人,不过……」
他犹豫一阵,又继续道:「和他同屋有一个叫小喜子的长工说,这小六子最近好像有梦游的症状,有次那小喜子半夜去外面解手,看到他从房里出来,小喜子和他说话,他却没吭声,当时只以为他是在梦游,所以也没理会,没想到……」
听到这里,李容钦放下茶杯,揉了揉下巴。
穆环贞却是笑了一下,「他的情况,和梦游完全没有关系。」
「噢?」李容钦挑起眉,「此话怎讲?」
「梦游症最常发生在五至七岁的幼童身上,成年人发生的可能很小,而且对于梦游者来说,梦游的时候,意识处于混沌状态,根本没有任何实际的目的。」
她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又说:「最重要的一点,梦游症患者症状发作时,常会表现出目光呆沛、反应迟缓的样子,即使有人在这个对候和他交流讲话,他的回答也完全是无意识甚至是答非所问。」
她走到李容钦身边,压低声再道:「如果你还有印象,应该记得昨夭夜里,当我们发现那黑影的对候,他动作敏捷、反应迅速,发现处境不利的时候,还会在第一时间做出应变。」
李容钦点点头,「的确如此。」
「这种种症状表明,他当时的情况并非是梦游。」
许久未吭声的李忠突然拍了自己的大腿一记,吓得屋子里众人皆是一惊。
「主子啊,老奴突然想到一件事,还记得这小六子初入王府当差的时候,老奴曾问过他的生日时辰,如果老奴没记错……」
他满脸惊恐的誉了跪在地上的小六子一眼。
「这小子乃阴年阴月阴对出生,而咱们这王府过去乃是前户部尚书朱有道的府邸,十几年前那场冤案发生之后,朱府六十几口几手一夜间死得精光……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但凡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身子骨都会特别的软弱,这小六子,搞不好是被厉鬼上了身,所以……所以……」
李忠没再继续往下说,但正厅里的人听到这番话后,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王爷,厉鬼缠身,后患无穷啊,这小六子……」他深吸口气,脸色一冷,狠狠说了一句,「必须得杀!」
听到这里,小六子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皱着眉,李容钦没有讲话。
倒是穆环贞因李忠的话而笑了。
李容钦忍不住瞅了她一眠,「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们这些人的思想,可真是愚味到了极点,这世上本来无鬼,你们不仔细调查真相,却要用所谓的鬼怪之说来掩盖事实……」
「王妃,您这话说得可就不道地了。」李忠忍不住瓣解,「昨天晚上的事情,大伙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这小六子如果不是被厉鬼缠身,又怎么会在夜半之对做出那种奇怪之事?」